在山东滞留足有月余,将附近一草一木尽数翻了个遍,始终一无所得,只好空手而归。属下若有半句虚言,教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冼清让闻言不由大感失望:“好不容易探得下册心禅着落,却又空欢喜一场。唐大哥看样不像说谎,干娘手里的半册心禅究竟去了哪里?”口中强笑道:“唐大哥不必如此,只须你我上下一心,三友未足为惧。秘笈既然不在墓中,咱们慢慢地找便是。不知干娘吩咐你的第二件事又是甚么?”
唐亘望了景兰舟一眼,沉吟道:“景少侠既为宫主好友,又多番帮过本教,原本不是外人,故而唐某方敢将老宫主头道遗训在尊驾面前直言无讳,如若一味有心避忌,倒显得我等信不过景少侠了。只这第二桩事乃是本教私隐,唐某只敢面禀宫主一人,斗胆相请少侠稍作回避,得罪之处,冒昧乞宥。”景兰舟笑道:“此乃天经地义之理,唐坛主何须客气。”当即起身步出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