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阁下却借故避走,祝某更是一头雾水。当日渚溪镇上陈长老说你坐观成败,实则这话经不起推敲。你与陈李二人是过命的交情,教中谁人不知?二老谋此大事,阁下却选择置身其外,即便二人当真得手,与你不免心病已生,他们得掌大权之后,长老的日子未必好过;倘如谋泄事败,局面只对长老更加不利,少宫主见你知情不报,必以为阁下首鼠两端,何况岁寒三友契若金兰,她今后如何还敢重用长老?这些事长老当年必已想到,在下本以为你既不肯同谋举事,定会向冼宫主出首告发二老,谁知尊驾却只甩手而去,委实出乎祝某意料。似阁下这般两头不讨好,岂非将老朋友和少宫主一齐得罪了?”
梅潜目光闪动,笑道:“好小子,脑筋果然灵光。你如今可想通其中关节了么?”祝酋摇头道:“长老如欲遵奉师命摧灭本教,这些年机会何止千百;倘若意在染指一教权柄,两年前大可放手一搏,二老彼时若得阁下相助,未必不能成事。但你情愿枯坐两年冷板凳,却挑这个时候串谋旧友背叛冼宫主,陈李二人在教中早已声名狼藉,你们为免物议,不得不拥立唐大哥做宫主。二老此举只为卷土重来,以报两年前的一箭之仇;长老甘替他人作嫁衣,到底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