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犯,姓名身分向来隐秘之极,她连这也知晓,果然大有来头。”问道:“前辈可也是无为宫的人么?”端木夫人喝道:“胡说!我若自己是无为教的人,怎会叫你少跟他们来往?无为宫曾多番请我入教,老娘却没这个兴致。嘿嘿,一之为甚,岂可再乎?到头来落得一个暴病而亡的下场,又有甚么好?”
景兰舟沉吟片刻,道:“前辈,你说的可是唐老宫主么?”端木夫人冷笑道:“除了她还有谁?”日光映耀下却见她眼角微湿,故意将脸转向一旁。景兰舟道:“如此说来,夫人可是唐宫主的故友?”
端木夫人置之不答,反问道:“你既和冼宫主交情深厚,她眼下人在何处?”景兰舟道:“前些日子冼宫主尚自与晚生同行,后来我二人因故走散,景某也不知她身在何方。”端木夫人哼道:“松竹二老这两个老鬼重现江湖,那是何等凶险?你怎么不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