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所赐。”
景兰舟知唐赛儿当年聚众造反,论罪当诛九族,端木馨身为其骨肉至亲,朝廷自必全力缉捕;对方数十年孤身飘零江湖,并未依托于无为教,确是大为不易。他心下稍一迟疑,问端木馨道:“端木前辈,唐宫主生前屡次邀你入教,想亦出自血脉关切之情。夫人四海漂泊、梗迹萍踪,只须答应入了无为宫,非但自身有所倚靠,更可至亲团聚,前辈为何不愿?”端木馨哼了声道:“我自有手有脚,何必寄人檐下?大姐她自幼笃信白莲邪教,先夫却是朝廷命官,我怎能和无为宫沆瀣一气?”景兰舟奇道:“尊夫是官场中人?”
廖淙声叹道:“听闻尊夫在唐教主青州起事三年前便已身故,朝廷布下地网天罗,一心要将老宫主宗族亲旧斩草除根,怎肯放过夫人?尊夫其时倘仍在世,只恐也要因此事大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