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的。其后沈某与恩师约在梅山碰头,方知宫主早已先行离去。师父于此不肯明讲,倘若沈某所料不差,他定是为宫主所算,不知姑娘是用何妙策从我师父手里走脱?”
冼清让微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你还是自己去问尊师罢。沈大官人,当日你在苏州想要跟我联手夺取《药鼎遗篇》,不知这话可还作数?”沈泉一怔道:“沈某自是开心见诚,可惜宫主偏听景兰舟之言,不愿与我携手共谋。实不相瞒,眼下《药鼎遗篇》已被我师父夺得,宫主再想染指可就难了。”
冼清让道:“当日大官人说秘笈到手之后,你我可抄录全本,分而享之。如今遗篇并非为阁下所有,而是落在尊师手中,怎可一概而论?”沈泉笑道:“秘笈在我师父手里,还不都是一样?”冼清让目光闪动,道:“沈大官人,这事你瞒得了别人,却骗不过我。你初时上门寻我共商夺书之策,原未打算禀明尊师,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