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默默将手抽回。景兰舟沉寂片刻,道:“姑娘眼下并非孤立无援,教中尚有众多旧部对你忠心耿耿,我们大家也都站在你这边。何况你是文师哥的女儿,真到情势危急之时,家师也必出面主持大局,你实在不必担心。沈泉狡诈无义,你千万别要与狐谋皮。”
冼清让笑道:“思过先生一世威名,怎好教他插手这些邪魔外道之事?”景兰舟摇头道:“不会的,师父当日与你一见如故,若知你是文师兄的女儿,心中定然欢喜。”冼清让叹道:“但愿如此。兰舟,三友同木川虽皆是武功高绝的大敌,但令我心中真正忧惧的,还属另外一人。”景兰舟微微一怔,随即省悟道:“不错,你担心的是祝酋的师父念阿上人。”冼清让点头道:“祝酋的武功智计已不在你我之下,他师父三招杀死颜骥,只怕功力堪与尊师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