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不加重用,如今岁寒三友作乱,坛主攀鳞附翼,亦是理所当然。”闵渊道:“闵某蒙宫主委以坛主重任,怎敢不知自量、忘恩怀怨?如今南昌左近岗哨暗卡,俱受属下统辖,属下这回是独身觐谒宫主,三友全不知情。”
冼清让道:“岁寒三友浸润江湖多年,为人何等精明,怎会将布哨设卡这等要紧的大事尽数交由旁人打点?”闵渊道:“三个老鬼后日一早便要赴约比武,顾不上其余闲杂琐事,这些天来江西教务暂归闵某打理。”冼清让道:“哦?然则闵坛主独自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闵渊微一迟疑,翻身下马道:“属下有一事相求宫主,不知可否请景师叔俯临一叙?”冼清让道:“你找他作甚?”闵渊道:“属下欲寻宫主相商之事,也和师叔有关。”
忽听冼清让身后一人道:“闵坛主,自前一会,别来无恙么?”正是景兰舟来到镇口。闵渊躬身行礼道:“给景师叔请安。”景兰舟道:“闵坛主,小弟入门日浅,咱们便不拘这些俗礼了罢。”闵渊笑道:“即令少侠昨日才拜入太师叔门下,论辈分也是在下的师叔,怎可乱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