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道兄勿怪。虞某一身武功源出龙虎祖庭,何敢与道兄争先?这第二场比武较量,老夫认输便是。”袖袍一拂,返身退回一旁。
松筠见他竟弃战认输,不禁大感意外,心中慨叹道:“难得虞老如此豁达,他二人不过是奉命行事,我又何必耿耿于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即笑道:“虞老如此谦光,竟听任贫道袖手而胜,实令人愧惭无地。也罢,老道叨领盛情,改日另当承教。马大人,贵方第三场比试可是由你出手?”
马顺脸色一变,道:“道长方才既已替人下场,第三场怎能再战?”松筠道:“适才虞老有意相让,贫道何曾出手?我此刻手痒难耐,如不跟人打上一架,满身气力无处发泄。”马顺面色十分难看,心知对方功力渊深,范虞两人既不愿应战,己方更无一人堪与匹敌;只是自己若也罢手认输,从此却在岁寒三友跟前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