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上人今日忽然到此,究竟所为何事?”
念阿上人微微一笑,道:“也没甚么大事。老僧自十五年前与西璧真人比武后整日在西山隐居,坐看春去秋来、花谢花开,如今年岁已老、腿脚不便,再难走遍神州以武会友,只觉就此了却残生,亦无所虑。谁知今日南昌城中大贤毕集,贫僧心中有如石落深潭,终不能无半点波澜,故来与众位相会。”
梅潜皱眉道:“大师寻上门来,莫非要同我等比试武功?”念阿上人摇头道:“老衲前日只因手痒难耐,忍不住又造杀孽,伤了颜骥掌门性命,心中好生后悔。今日是三位长老重新归教的大好日子,老和尚岂可大煞风趣?”岁寒三友闻言脸色一变,陈郁松冷冷道:“这事刚过一时半晌,竟已传到大师耳中,上人消息可灵通得很哪!”
冼清让闻言亦是心下大奇:“此事发生不过须臾,只我等在场几人知晓,这老和尚又是从何得知?难道是瑶部妙使或闵坛主走漏了风声?不,他们行事决不会这般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