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厌倦了江湖纷争,只愿隐于市井、为一富家翁足矣,但你之后连同管墨桐谋害我爹,又与沈泉合谋夺取《药鼎遗篇》。董庄主雄心壮志如此,又怎会甘于一生在家种花弄草?”四使听她说到桐仙之名,不由暗暗心惊。董彦杲冷笑道:“种花自有种花之乐,俗人不易知尔。”
冼清让叹道:“连我对庄主的性子都可略晓一二,我妈妈心中又怎会不知?她老人家素来行事戒慎,庄主当年乃是山寨首领,于义军之事了若指掌,你既不肯应邀加入无为教,老宫主定不放心听任庄主在外逍遥自得,总要想个法子加以钳掣才好,以防你坏了本教大事。”
四使听冼清让不称老宫主为干娘而喊“妈妈”,虽觉有些奇怪,但知二人本为义母义女,向来情同骨肉,便也没有多想。董彦杲竖起大拇指道:“宫主非但心思缜密,还将老宫主的诸般手段学了个十足十,董某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