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必另有居心。”
祝酋笑道:“这事便还须问一问冼宫主了。据在下所闻,令尊这些年一直在暗中传授宫主武功,敢问可有此事?”冼清让点头道:“不错,但我先前始终不知对方是我爹爹。”祝酋道:“令尊知晓本教找寻应文禅师多年,每常责令宫主弃绝此念,祝某没说错罢?”
冼清让叹道:“不错,我因此事乃是本教大计,没敢听师父的话。”祝酋缓缓道:“倘如宫主早知尊师便是令严,可还会坚辞不从么?”冼清让默然片刻,摇头道:“我不知道。”
祝酋叹息道:“宫主此言甚是。古语云父命为尊、无可违忤,纵使令慈在日亦曾有言在先,宫主也当依从文大侠之意,否则难免背负大逆不道、灭伦背理之名。祝某固知此事干系重大、不应有所掩匿,但我若冒然将应文大师交给宫主,只恐反被文大侠捷足先登,本教弟兄多年来费尽心力,到头来仍落得一场空罢了。在下正是有此顾虑,才未敢将寻得应文大师一事公之于众,唯有等到今日法会之期,方敢敦请宫主让位于贤。”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