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涌上心头。
“别高兴得太早,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不仅要去办手续,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
听到这话,沈茉惊愕,“那我们赶快去办手续吧,不然待会排队就要排到下午了。”
秦皓盛怒:“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出门吗?”
沈茉转头朝秦三少看去,只见他披着被子,脸色惨白如纸,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淌,身体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的确,以他目前这样糟糕的状况来看,确实不应该出门。
沈茉善解人意地说道:“那就明天再去吧,你先好好休息。”
“我感冒都是拜你所赐,总之,我病好之前,你别想离开。”秦皓勉头晕目眩得非常厉害,昨晚趴在窗户上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越想便越生气。
一提到窗户,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
于是冷冽且充满警告意味地看向沈茉:“以后我房间里的窗户,绝对不允许被上锁,更不能够关严实。”
沈茉将手伸向秦皓勉的额头,试探性地摸了几下后,嘴里小声嘟囔着:“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秦皓勉一脸不耐烦地用力挥开了她的手,没好气儿地回怼道:“你才发烧呢,我的房间当然得听我的,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我卷铺盖睡走廊!”
“好好好,你嗓门大,你说得对。”沈茉一边哼着歌,一边朝着门口走去。
“站住!你要干什么去?”秦皓勉扯着破风的嗓子喊道。
“吃早饭啊。”沈茉回头看向秦皓勉,冲他甜甜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
秦皓勉压下去的火顿时又冒了出来,这个女人竟然一丁点内疚的觉悟都没有,明明就是她把自己折腾生病的,现在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只想着去吃饭。
“先去给我——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