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衣触碰皮肤带来的刺痒,好像在他身上乱窜。
黄俊转身要去摸眼镜,一只手好巧不巧划过了秦政轩滚烫的脸颊。
“啊呜!”秦政轩鬼叫一声,窜出了浴室。
黄俊这才想起来,有个大活人观摩了他王子出浴的整个过程。
这、这、这,虽说都是男人,看了也无所谓,但是总感觉被四少看了怪怪的。
或许是阶层不同,自己在有钱人面前有些自卑吧。
黄俊安慰自己,把这种诡异的感觉归结为:我和他还不熟。
黄俊找到眼镜带好才走出浴室。
秦政轩所住的次卧门关着。
“四少?”黄俊推了推门,门居然从里面反锁着。
无奈轻轻敲了几下。“四少,开门。”
这四少经常脱线,把他的手机拿跑还把门锁了。
秦政轩咽了咽口水,一身热浪根本过不下去,一听黄俊在外面敲门,脸更红的发紫了。
“你你你你,你大半夜找我干什么?快回去睡觉。”秦四少这一晚上结巴次数超过以前几百年。
“四少,我手机在你手里。”门外传来黄俊低沉的嗓音。
“什什么手机?”秦政轩一看手里抱着的原来是黄俊的手机,不是自己的。
“你别进来,我不方便,我把手机从门缝给你递过去。”
“好吧。”黄俊觉得如果此刻可以说脏话的话,他想口吐一吨芬芳。
门裂开一条仅能竖着塞出手机的细缝。
他刚接过手机,门毫不留情被反锁住。
黄俊:“……”
黄俊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有种不祥的猜测。
前段时间老家的表弟说庆祝他乔迁新居,跟他要了地址要送他一个暖屋礼物。
他高高兴兴把地址发过去。
第二天就收到来自义乌的人体等高礼物。
他气得隔着一千多公里把表弟狂喷了一顿。
脸皮薄又不敢去小区垃圾点扔……
那位辣妹就在次卧的柜子里罚站。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刚被总裁误以为是敌对派别,又被借宿者发现家中人体等身玩偶,内心很彷徨,无处倾诉,又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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