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爷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大队的几个领导都聚在了一起,商量的热火朝天,自己孙女在一边吃着不知道谁给的瓜子,特别悠闲。
“你这事是办成了?”赵爷爷没进去打扰在讨论的几人,先来找坐在门口嗑瓜子的穗婉问情况。
“嗯,二哥他们很快就答应了,我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没用上”穗婉跟赵爷爷分享自己的遗憾。
赵爷爷自然是知道穗婉准备舌战群儒的想法,虽然不理解但是尊重,这还是穗婉教自己的。
“事情有进展就行了,你看着孩子,我进去看看”三个孩子已经被晃悠睡着了。
三胞胎都是有相像的地方的,比如这会三个人的拳头同样是捏的紧紧的,脑袋朝右偏。
赵爷爷进来就被赵广生看见了,立刻起身让座“三爷,您来了,快坐”
赵爷爷也没有客气直接走了过去坐下,“你们说的怎么样了?”
“三爷,您喝水”书记给赵爷爷端来一杯水。
赵爷爷接过水就准备听听看大家的想法,之前穗婉提出来这个想法的时候,赵爷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队,不仅是因为在大队开展更容易,而是因为赵爷爷想给大队找一条出路,可以长久的出路。
“三爷,谢谢您”赵广生真的是谢谢赵爷爷,赵爷爷作为整个大队辈分最高的人,一直以来对大家都很好,平时看病药钱都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谁家有困难都是给钱又给东西的。
“客气什么,以前的老家伙们都走了,大队还得靠你们,这次小婉说的这个我觉得是靠谱的,好好做,这大队里还得靠你们这些人做支柱,咱也顿顿吃白面大米饭”
赵爷爷年轻的时候醉心医学蜗居在大队,后来接回来穗婉也没少受大队的照顾。赵爷爷时常听广播也是知道时事的,他希望大家都过得好。
“有什么事你们就找穗婉商量,大家都把这事做好,给后代留下可以发展的路子”赵爷爷一点也不介意给穗婉找点活。
靠山屯是最近几个大队比较富裕的了,他们很多人认识普通的药草还可以打猎,日子过得比周边的地方都要富足,可是就这样的背景下还是有很多孩子没上学。
赵爷爷总不能管一辈子,这会也是希望大家挣到钱了,有一个出路,贫瘠的土地里长不出娇艳的花,但是可以长出坚韧的树。
赵爷爷没待多久就出来了,听着他们一群大男人商量着怎么去找领导哭,听得都难受,眼不见为净,哭吧,老头子等你们的好消息。
穗婉看事情解决了,自己也没什么事了,就准备打个招呼回家了。
还是来的时候的样子,穗婉还是那个马车夫,只不过马车夫的车头上挂了两只鸡,这是赵爷爷去买的。
穗婉都害怕那天赵爷爷被大队的鸡联合起来攻击,不管谁家的鸡刚长大赵爷爷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穗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画着宣传画的墙下看着画,孩子们还在跟不认识字的妈妈读这是说的什么,家长之间也在攀比孩子的学问,让穗婉觉得自己这些画没白画。
开心的心情总不是一直在的,刚刚打开院门准备推车进家的穗婉看见院子里像被洗劫了一样,穗婉退回院门外看了看是自己家没走错。
赵爷爷正准备推婴儿车进家就看见穗婉堵在门口“干什么堵在这里?快进家啊?”
挤开穗婉就往里走,好了这会也看见了满院的狼藉。
这院子里发生了什么呢?
穗婉今天走的时候想着担心狗丢了就没有带着狗去,自己也是有事要办没功夫看狗就把狗放在了家里,本来说嘱咐大白的,但是爷爷说早上天还没亮大白就出去了,于是本着互相信任的原则穗婉就没有做防备措施。
可是这满院子的尿布碎片,倒了的椅子,洒了一地的药材,这院子像是狂风过境一样。好在每个房间的门都是关上的,没有波及到家里。
偏偏罪魁祸首看见穗婉他们回来了,放下嘴里的尿布,十分兴奋的跑到了婴儿车面前想跟三小只玩。
穗婉人炸了,她又带着庆幸,庆幸什么呢?庆幸三个狗没有拆了自己的兔子笼,倒是给兔子吓的不行。
都怪自己,怪自己认狗不清,说好的稳重呢?呸,狗东西。
三小只是被狗叫声吵醒的,还没来得及哭嚎就看见了自己妈妈在追着狗打。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了,还在那里嗷嗷叫就是不知道给谁助威。
至于为什么三小只在院子里,那就得说赵爷爷看见自己的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