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按住了。
侧脸一看,原来是余望希看他开始浇愁连忙和孙丞换了位置来劝他。
他苦口婆心:“喝酒伤身体,死得早。只会让情敌晚上做梦笑醒!”
谢谢,阴间但有效,陈千马上就松开了杯子,懒懒地斜靠在椅子上。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情敌了?”孙丞一直仔细着这边,余望希刚说完他就接上了。
“泻药,哥们瞎猜的。”他自信一笑。
因为余望希和孙丞换回来前执意的特别照顾,陈千面前多了个新杯子,装着橙汁。
他嘬了口橙汁,前半段摄入地酒精后知后觉带来困意。
陈千想着反正结束还要点时间,于是叮嘱了孙丞结束一定要记得把他喊醒后,双手在胸前一抱,没一会儿功夫已经进入梦乡。
可不知道是孙丞没把他喊醒,还是他执意要沉睡。
总之醒来时他已经在汽车后排,头还靠着池木。
朦胧的感觉一度让他以为自己正在做梦,车开过一个减速带磕到他得头才震得他彻底清醒。
“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们还没到呢。”池木只觉肩膀一轻,陈千已经坐直了。
“我怎么在这?”陈千还有点混乱,揉揉自己的脑袋磕到的位置,有点头疼。
“我们现在要回家,当然在车里了。”
对上池木弯弯地眼睛,带着点宠溺,陈千有些口干舌燥,也没过脑就问:“我的橙汁呢?”
“什么橙汁?”池木差点笑出声,想着陈千是喝醉了不受控,越发觉得可爱。
眼看着池木微微抿起的嘴和弯起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白目的话。
再结合到刚才酒桌上的笑脸,陈千心里怨气四起,不管池木再问什么,他都不吭声了。就这样单方面冷战到了下车时,因为陈千走了两步,突然腿软来了个平地摔。
坐在地上的这一刻,陈千憋屈地很深刻,深刻到眼圈都红了。
够得着的位置长着一株草,他气的拔草。
池木还在等他站起来呢,看他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以为他摔伤或崴到脚站不起来,结果走到正面看见他揪着秃秃的草梗,周边一圈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