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吴哲凡的插花手艺开始的花卉偷窃案,最终还是看在了采花手法精妙没伤到植物本身,以及吴哲凡忍痛让渡出一个客观的项目作为赔礼,才勉强说服余望赜作罢。
但债主本人还是怒不可遏地连喷了三天,以各种角度痛斥了一番吴哲凡。
当然了,这些不过是后话。
远离了喧嚣和浮华的生活,过起来很简单。
有人会按时送来食物和日常用品,偶尔来了兴致他们也自己出门采购,只不过没那么频繁。
这天一早,小别墅里的人们纷纷将自己打理体面,穿上舒适的衣服,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
“附近的马场吗?我还没骑过马呢,挺新奇的。”陈千在余望希的帮助下,搜索到了他们早饭后要去的地址——位于来时见过的那片草原的另一头的一家私人马场。
也属于余家的繁多产业之一。
“我们小千,好好过了一辈子但是好多事情没试过啊。”吴哲凡有些感叹地摸上陈千的脑袋,顺着撸两下,逆着撸三下。直到陈千的本来柔顺耷拉着的短发开始纵横交错地翘起,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
“你手欠什么呢,回去城里咖啡厅摸你弟去。”陈天看他这个样,把陈千往自己背后捎了捎,远离了吴哲凡能伸手触及的位置。
“我弟,呵——”吴哲凡嗤笑一声,淡淡说道:“凭什么我家就是双胞胎?”
草原距离别墅不过几百米距离,但马场的位置就远了,导航软件一开,就是一句僵硬的“距离目的地大概需要37分钟”。
郊外的路除了那条平坦又宽敞的柏油马路外,大部分都是年久失修的水泥道或土道。
一路上难以避免地崎岖坎坷,车子一开上去便像是开到了一条没有尽头的减速带上一般,震个没完。
就这样一行人在车上磕磕碰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远远地瞅到了个马场的招牌一角。
“到了到了!”林西西大喜过望,半个人趴在前排座位中间的缝里,恨不得现在就下车。
这路抖啊,她偏偏又坐了后排,那叫一个颠簸,好歹没给她颠散架了。
“林特助。”陈天看她这个激动的架势,凉凉地开口警告道:“我可不想你年假放到一半,就得给你转成病假。”
“嗻——”林西西立马安分。
进了马场内,停好车。
很快就有与余望赜相熟的马场负责人迎了过来。
余望赜、吴哲凡和陈天在进场后没多久,就脱离了大部队,被负责人请进了招待厅。
而他们身后的孙丞、余望希、林西西和陈千则是由经理带着,率先进入了马场更衣区。
马术服是余望赜提前打电话交代过的,按照几个人的尺码备了新的,穿戴完毕后在大厅汇合,几个人叽叽喳喳地讨论起衣服和谁更合适。
对着比较了半天,四张脸上十分默契地“羞涩”一笑,随后就都仰着脑袋,对自己和这身马术服的契合度,开始当仁不让起来。
余望希在经理引着大家进马房时,还悄悄靠到了孙丞耳边,小声地说道:“虽然我穿什么都很帅,但是你不要自卑,因为你第二帅。”
说完,还油腻地对着孙丞眨了眨左眼,送了个wink。
孙丞被他逗乐了,旁若无人地搂过余望希的腰,轻声回他:“这么厉害呢,那你等一下在马上也要帅一点哈。”
余望希被他这一套迷了眼,当即坚定点头,十分得瑟,“你就等着看吧!”
事实证明,人得瑟多了,就会出问题。
在地上一向能跑能跳,玩起带轮子的东西也很擅长的余望希,一坐到马背上,就坐如针毡,马稍微挪个步子,就惊慌失措。
弄得富有经验的老教练想帮他一把,都不知道该从何帮起。
而另一边的林西西和孙丞则是完全不同,顺利地就像是,和他们屁股下坐的那匹马前世就认识,动作十分敏捷娴熟,教练看了直夸有天赋。
尤其是林西西坐在马背上时,那副英姿飒爽的模样,和刚刚在车上一脸苦相相对比,简直是南辕北辙。
不过几十分钟,两人竟也能在教练的指导下,策马奔腾一阵子。
混合了草屑的风被奔腾的马蹄扬在半空,阳光照亮了飘逸的缰绳,马上的人影随着马背起伏。
那感觉,简直是帅得冒泡!
“小伙子啊,你看你朋友这骑得不是很好吗,你先上马,大哥带你溜两圈找找感觉。”陈千身旁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