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慌张,抬手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眼神中满是惶恐,对江汤河说道:“江会长,这可如何是好?你说这事儿闹得,要是找不到凶手,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太君们那脾气,一旦发起火来,咱俩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江汤河斜睨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说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你怕什么?咱们只要按照太君的吩咐去做,尽心尽力,就算最后没个结果,太君们也未必会把咱们怎么样。”
许西溪眉头紧锁,连连摇头,叹了口气:“唉,话虽这么说,可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啊。城里这么多人,要找出凶手简直如同大海捞针。再说了,那些个凶手神出鬼没的,指不定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咱们上哪儿找去?”
江汤河哼了一声,说道:“你别在这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手底下那么多人,就挨家挨户地查,我就不信查不出来。”
许西溪苦着脸说:“就算能查,那也得费不少时日啊。万一在这期间,太君们等不及了,怪罪下来,咱们可怎么承受得住?”
江汤河不耐烦地说道:“你别总是这么悲观,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先把能做的做了,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
许西溪无奈地点点头:“唉,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能尽快找到凶手,平息太君们的怒火。不然咱们这日子,可就没法过喽。”
说完,两人都心事重重地,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