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还没说完,许西溪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拿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犹豫地直接按在了林天一的肩膀上。“呲啦” 一声,一股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令人作呕。林天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地牢,直达云霄。
“说不说!” 许西溪面目狰狞地吼道。
林天一已经疼得几乎昏厥过去,意识模糊,迷迷糊糊地说道:“我…… 我说……”
许西溪一听,以为终于有了突破,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快说!”
林天一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地说了一通,前言不搭后语,全是些毫无逻辑、杂乱无章的话。
许西溪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发现这些话漏洞百出,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可怕,愤怒地又拿起棍子,朝着林天一狠狠打去,边打边骂:
“你敢骗我!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就这样,一轮又一轮的严刑拷打不断进行着,林天一在这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气息奄奄。
但他本就是被冤枉的,又哪里能说出许西溪想要的答案呢。
地牢里,林天一的惨叫声和许西溪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久久回荡,构成了一幅无比凄惨的景象。
而那几个伪警察,在一旁看着这场残酷的审讯,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麻木和冷漠。
许西溪在一轮又一轮的严刑拷打之后,依旧没有从林天一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恼羞成怒,索性就决定废了林天一。
许西溪恶狠狠地说道:“哼,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林天一听到这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想要求饶。
许西溪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向身旁的狱卒使了个眼色,说道:“动手!”
狱卒们心领神会,再次对林天一施加了更残酷的折磨。林天一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但许西溪却充耳不闻,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和欲望。
终于,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林天一的嗓子彻底坏掉,变成了哑巴。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许西溪。
许西溪看着林天一这副惨状,冷冷地说道:“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林天一无法说话,只能在心里咒骂着许西溪的狠毒。
许西溪为了坐实林天一的罪名,又编造了一系列的假证据,将林天一塑造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他对旁人说道:“看看,这就是袭击鬼子的凶手,罪证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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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原本满心欢喜,整颗心都被那即将到来的升官发财的美梦填得满满当当。他痴痴地指望许西溪能因为他抓获林天一这事儿,将他从底层小喽啰的泥沼中一把拉出,让他从此摆脱这低三下四、被人呼来喝去的卑微身份。在他那充满幻想的脑海中,自己仿佛身披锦绣,头戴官帽,即将飞黄腾达,过上那令人称羡、风光无限的好日子。
谁知,现实却给了他一记沉重的耳光,事与愿违。当他怀着满心的期待,兴冲冲地去找许西溪兑现当初那信誓旦旦的承诺时,许西溪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前,淡淡地从抽屉里拿出 500 块大洋,随意地朝他扔了过去,轻描淡写地说道:“喏,这是赏你的。”
胡三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满脸的不敢置信,声音颤抖地说道:“局座,您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您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抓住林天一,就给我升官的呀!”
许西溪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冷哼一声回道:“哼,能给你这些大洋就不错了,别不知足。如今这兵荒马乱的局势,多少人连口饭都吃不上,能保住你现在的职位,让你有口饭吃,就偷着乐吧。”
胡三满心的希望瞬间如泡沫般破灭,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他仍不甘心地说道:“局座,我为这事儿那可是上刀山下火海,出了大力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能这样出尔反尔啊!”
许西溪一听,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砰” 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跳。他怒喝道:“够了!再啰嗦,连这 500 块大洋都没有!”
胡三见状,心中虽充满了愤懑与不甘,却也深知许西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