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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季明觉得自己今晚真是神勇无比,辛越应该很满足才对。
而且辛越今晚格外温顺,几乎没怎么反抗,大概也是折服在自己的高超技术之下,就算心里想反抗,身体也诚实地无法拒绝他。
他问完之后,辛越却一声不吭。
呵!爽完之后才生气?现在才要端着?
想必他现在心里一定因为折服在自己的高超技术之下,而气得不行。
你越是生气,我就越是要在你面前提,看你能怎么办!
欧季明坏心眼地把手搭在辛越的屁股上,按了按:“我今晚猛不猛?”
辛越还是没有反应,如此往返几次,欧季明终于失去耐性,烦躁地用胳膊肘撞了辛越一下。
辛越仍背对着他,睡得死死的。
欧季明不悦地皱眉,不耐烦地推搡他:“喂,我和你说话呢!”
辛越的身体被他一推就晃起来,完全不像是故意不理他。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欧季明扳过辛越一看,只见他脸颊绯红,额头沁出大颗汗珠。紧闭着双眼痛苦地皱着眉,嘴唇也有些干裂。
欧季明心中咯噔一声,摸了他额头一下,果然烫得厉害。
想到他上午一早就逞强回来,回来之后就直奔公司处理公事。
恐怕不但没有去看医生,甚至连退烧药都没吃。
所以……他一直发烧着!
所以,他今晚会那么听话,根本不是因为自己的技术,而是因为他的病还没好。
欧季明心中闪过一抹自责,但更多的是生气。
他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辛越脸上:“让你逞强,让你要钱不要命,活该。”
辛越被他拍了一下,立即不舒服地哼哼了声,眉头皱得更深了。
欧季明又踹了辛越一脚,恨不得直接将他从床上踹下去,可他终究是于有不忍,怎么说他会病情加重,也是因为自己太……卖力了。
只得认命地起床换衣服,又帮辛越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抱着他下楼去医院。
凌晨四五点钟,正是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时分,欧季明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最近的医院。
辛越被送进急诊室,另一个助理医生问欧季明辛越的病情。
欧季明所知不多,只将自己知道的随便说了,没一会儿辛越就被送进了病房,胳膊上扎着针挂着水。
医院床位紧缺,所以辛越住的是三人间的小病房。
欧季明只在病房门口看了辛越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他再来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
一身骚包到讨打的打扮,手里不合时宜地提着一只保温桶。
他慢吞吞地去到辛越的病房,站在门口就看见他的病床上没人,被从掀开,看样子应该是去上厕所或者别的了。
欧季明很讨厌医院这种地方,总觉得病菌太多。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现在进病房里去,旁边就有几人挤了进去,夸张地嚷嚷:“哎,我听说你们病房里住进来一个大变态,是不是真的啊?听说是那种走后门的变态。”
第一张病床上的人像是房间拔高了音调,说:“可不是嘛,看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没想这么不学好。我刚才还听到护士小姐说,屁股都出血肿了。哎哟,你说这种是不是有传染病啊,太可怕了。”
“我听说这种人都有艾滋的,艾滋是什么病你们知道的,绝症!治不好的啦,我看你们住在这个病房,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你别说了,我已经跟护士讲过了,我要换病房。”
“对的对的,还是早点换病房为好。哎哟,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这世界上那么多姑娘不要,偏偏让男人搞自己,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变态?身体心里都变态。”
欧季明站在门口听着这些愚昧的对话,心中既认同他们的某些说法,心中又堵得难受。
没错,gay都很恶心,他也觉得他们都变态,可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一点常识吗?艾滋病又并非只在同性之间传播。
幸好辛越不在,若是让他亲耳听这到这些话,说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子。
这个想法刚刚崩入他的脑海,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辛越走了出来。
欧季明怔了一下。
辛越在自己的病床上坐下,刚刚对话的两个大妈在看到辛越后,不但没有半分因为‘在背后议论、诽谤别人’而有丝丝忏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