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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熙慌得很。
这次事情玩大了!
他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之前也不是没和男朋友,哦,不,是前男友做过。更疯狂的几天不下床也是有过的,可是从没有一次像今次这样惨烈。
凌乱不堪的大床上,春觉晓一身青紫的痕迹,全身上下除了脸几乎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
他此时以一个别扭的只是瘫软地趴在床上,人事不省。挺翘的臀部漏出一小节粉色直肠,与他脆弱无辜的苍白脸颊相呼应,简直狰狞得有些可怕。
没错,他把春觉晓做到脱肛了。
他只是从昨天一直折腾到今晚早上而已,他没想到春觉晓这么不经折腾,不省人事就算了,竟然还脱了肛。
不过他也必须得承认,和前男友能折腾那么久,大部分都是楼在一抱抱亲亲,腻腻歪歪。
而昨天,他却是切切实实的如打桩机一样,辛勤劳作了整整一天一夜。
任谁的血肉之躯,都经不起这样折腾,
可谁让春觉晓那么诱人,只是随便一个躺着的姿势,都会勾得他魂不附体。
就如现在,春觉晓明明已经昏死过去了,可一看到他趴在床上的柔弱样子,心里便跃跃欲试。
他完全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呆呆地站在床前,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移到床边,轻拍着春觉晓的脸:“喂!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啊!”
春觉晓没有任何反应。
“喂,你醒醒啊,不要装死,你怎么可能会这么脆弱,不经折腾。”刘子熙心慌慌的又喊了好几遍,春觉晓才有了一点反映。
他先是痛苦地皱了皱眉,长长的睫毛轻颤着,透过眼睑可以看到他的眼珠在不安地来回滚动。
刘子熙欣喜若狂,差一点就要哭出来,又大力的一连拍了春觉晓好几下。
春觉晓在睁开眼睛的同时,一把抓住刘子熙暴力的大手:“喂,你干嘛,做不死我,你就要打死我吗?”他一说话,喉咙就像放在辣椒水里泡过似的疼。
刘子熙惊慌地收回手,神色灿灿的,把手在身上擦了擦:“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看你一直不醒,我还以为你死了。”还好人已经醒来了,真是吓死他了。
春觉晓在心里愤愤的骂:你才死,你全家都死了,没看到我还喘着气儿吗?
他试着动了动,可他才撑起半截身体,下半身就传来的阵阵难言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重新跌回到床上,春觉晓额头上已经沁出一排细密的汗珠。
刘子熙也上前来安抚他:“你现在最好不要乱动。”
“我的身体怎么了?”春觉晓自认自己闯荡情场十几年,可谓是大杀四方,经验无数,以前都是他把别人折腾的下不了床,今天还是头一遭,还被人折腾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
面子丢光了不说,身体更是难受,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养不好了。
春觉晓很是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要做“让刘子熙占据主导地位”这个愚蠢的决定。
这简直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
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两回晕过去之前,都在向刘子熙讨饶,希望他到此为止,自己也愿意认输赔罪,可刘子熙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任在他身上耕耘不辍。
他此刻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光是累,身体难受,还有他心里第一次有了那种被人压抑的感觉,非常不爽。
“你……你的后面有点受伤。”刘子熙心虚地说。
看他那表情,春觉晓就猜得出来,自己后面恐怕不止受了点伤。于是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摸。
软软的一截摸在指尖触感很是怪异,他先前还未明白这是什么,待他终于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时,整个人都懵了。
苍白的脸涨得通红,最后变得青紫:“你……刘子熙,你怎么不去死!”
竟然把他做到……
一想到自己现在狼狈模样,春觉晓就如梗在喉。
刘子熙也很自责,唯唯诺诺地道:“我……刚刚已经打了120,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你……你再稍等一会儿。”
什么!
120!
刘子熙这猪头:“你是要把这点破事闹得人尽皆知吗?明天早上报纸头条登上我们两个人的大头照?”
刘子熙很委屈:“可我有什么办法?刚刚怎么叫你都不醒,我以为你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