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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越和李延杰在屋里待得越久,欧季明就越烦躁。
辛越去洗澡了,若是他不穿衣服就出来……
或是浴巾什么的掉下来……
不能便宜了李延杰那个臭流氓。
欧季明回了卧室,翻箱倒柜地找到一套家居服,然后进了公用卫生间。
他进去之后,在公用卫生间里转了一圈儿,拽着花洒管子看了看,再用力扭折。
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水打开。
花洒管子便开始往外渗水。
不过这还不够,他又如法炮制,没一会儿豁口就越来越大。
温热的水飙射出来,撒了他一身,但他却毫不在意,直到这个水龙头不能用了,他才满意地收了手,然后顶着一身往下滴着水的,滴溚溚的衣裳出来,去敲辛越房间的门。
李延杰不肯开门,在屋里问:“什么事?”
欧季明自动把门打开,辛越一向没有反锁卧室门的习惯。
他一身湿地进了屋,李延杰惊了一下:“你这是……”
欧季明甩了甩头上的水,撒了李延杰一脸,李延杰被逼得后退:“你干嘛呀。”
欧季明一脸的不经意:“那个……不好意思哈,外面浴室的花洒坏了,我想进来借个卫生间。”
李延杰:“昨天那花洒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坏了。”
欧季明:“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试试看看啊。”
李延杰拉着欧季明:“看看就看看。”李延杰到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立即撒出来,喷了他满脸。
他被水冲得猛地摒住呼吸,闭上眼,完全没有看到欧季明因为他的窘相发笑。
他摸索着关了水龙头,他张开眼说:“这水龙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坏了呢?”他怀疑地看向欧季明,多半是他动了手脚。
欧季明收拾起脸上的笑容,一脸无辜地道:“我干嘛要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欧季明不承认,李延杰也没办法,毕竟他也没亲眼看到欧季明使坏。他只能顶着一头的水,回了主卧室。
辛越刚从卫生间里出来,换了一身长款的睡衣,正擦着头发。
欧季明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是初冬,他没有再穿那些款式骚气冲天的睡衣。
他见两个湿人走进来,不由愣了一下。
李延杰便解释花洒坏了。
欧季明把李延杰赶到卫生间里去洗澡,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欧季明大咧咧地走过去,从辛越手里压过毛巾,开始替他擦头发。
辛越警觉地用手按住脖子,不想让自己身上的痕迹遭泄露。
擦去大部分的水分,欧季明又熟练的从客用卫生间里拿来吹风机:“我给你吹头发吧,你就爱湿着头发睡觉,那样对身体不好。”
也不管辛越同不同意,就已经自顾地吹起来。
暖暖的风带着热气吹得指着他的头发,欧季明饱满圆润的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贴着皮肤扫荡而过。
恰到好处的力度,搔得辛越皮肤下的神经,一阵阵的颤栗。
欧季明收回手,扶上他的耳朵,将耳廓下压去,大拇指来回按压轻揉着耳垂的皮肤。
好痒!
再配上这暖风,就像是欧季明在吻自己那时一般。更何况欧季明这只移动人型吹药还就站在他身后,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软。
欧季明的手突然停下来,然后惊讶地道:“你耳朵后面有个东西,你别动我帮你弄掉。”然后他撇开吹风机,整个压了过来。
指尖在他耳后每天的肌肤上一阵搔刮,只听欧季明满足地叹了一声:“掉了。”
他的声音如在耳畔响起,再紧拉着,他全对着他的后耳朵一阵吹气。
从这个角度,恰恰好可以看清楚他脖子上青紫的痕迹。
是李延杰的吗?
他好想现在就凑上去狠狠吻住那里,再用力吮吸,他要亲自再制造一道印记,将原先的覆盖掉。
辛越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喉龙里粗重地哽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半句轻哼快要破口而出,但下一刻他猛地咬紧牙关,全部咽回肚子里。
好险!
辛越心惊胆战。
他闭上眼,痛苦地压抑住他所有的情绪。
欧季明像是才发现他的异样一般,故意凑到他跟前,担忧地询问:“辛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