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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越的主动却出乎欧季明的意料。
自腔里飘散着淡淡的腥味儿,他几乎要飞扑过去。
臀部很翘,修长白皙的双腿能轻而易举勾起欧季明的欲望。
离得近了,他才看到辛越腿上蜿蜒着一条红痕。
欧季明的动作一顿,仔细一看,竟是一道血迹。
刚刚辛越喊疼,原来是真的很严重。他顿时自责得不敢再往前走。
辛越等了半天,见他不来,顿时不耐烦地回头催促:“快点啊,愣着干嘛!”
欧季明:“你……流血了。”声音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辛越转过上身来看着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多粗鲁了?”
欧季明:“我刚刚是气昏了头了,你……疼不疼?”
“你说呢?”
欧季明:“对不起!”
“别废话了,你到底还要不要干?”
欧季明当然想,可是把他弄出血了,他哪里还敢来?就算他现在想要得快要自爆,也只能忍住。于是摇头:“不了,我心疼。”
辛越冷冷地笑了笑,心里却暖了。他知道自己流血了,摸索着擦了一点在手上,放在眼前看了看,舔了一下,味道还真是腥,嘴上还是不饶他的讽刺:“像不像处子血?”
此时的辛越,妖异得像一条绽开的芍药。
欧季明的身体突突地跳疼,要胀破一般。满脸通红像是能滴出血来,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凶恶地吼他:“你他妈的闭嘴,还嫌自己伤得不够严重是吗?”
辛越讪笑了两声,没再怼他。行动迟缓地钻进被窝里:“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欧季明果然走了。
一会儿之后辛越才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子里翻找一阵,想找点药给自己上,却并没有找到。
但没一会儿欧季明就回来了。
他拿着一支药膏,站在门口。辛越赤身裸体。
他眼中一热,赶紧关上房门,过去把辛越按在怀里,一点点地给他擦药。
擦完药又死皮赖脸的非要在辛越这儿留宿,强势地抱着他一起睡了。
辛越看在他今天半路停下来,并且憋得很痛苦的份儿,也就由着他了。
第二天一早,欧季明果然感冒了。一起来就流鼻涕咳嗽,还脸颊绯红。
辛越问他要不要卧床休息一天,欧季明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说:他这么年轻,身体这么棒,根本不需要什么卧床休息。
辛越也没再强求,晚上有一个重要的宴会,欧季明必须到场。
辛越便去找白冷商量,早点回市区,先让欧季明白天多休息一会儿。
白冷应承下来,可在回去的时候却指名要让欧季明坐自己的车,而辛越则被他他安排在了别的车。
白冷做得不可谓不刻意,再加上白冷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微妙的不一样,辛越再迟钝也意识到可能什么事发生了。
他与白冷本就不是一路人,再过两天他就要回去,所以他并不打算深究。
只要白冷不碍自己和欧季明的事,他可以完全不在意。
辛越靠在车窗上,双眼茫然一片,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发呆。
而此时在白冷的车里,开口道,“听说,你和那个辛越有不正当关系。”
原本蔫蔫的,昏昏欲睡的欧季明回过神来,看着他道:“什么不正当关系?”
白冷说:“昨晚你在辛越房里过的夜,不是吗?”
欧季明:“那又如何?我喜欢他。”他直白且毫不避讳。他早就想清楚了,这辈子已经非辛越不可,任何人都不能阻碍他们在一起。
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行。
“哥!”白冷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多少有些无奈。
欧季明却在此时抢先道:“只可惜他不喜欢我。”
白冷隐隐有些松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别忘了,你是二姨唯一的血脉,你要是和一人男人在一起,你要你爸妈断子绝孙吗?”
欧季明冷声嗤笑:“你还真是会搞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断子纸逊,我们家是有皇位要人继承吗?没想到你还是个老古董。就算你们非要我有一个孩子,现在有孩子的办法多的是,也不是非要和女人结婚这一条吧。”
白冷见欧季明吃了秤砣铁了心,知道这样直白劝说他肯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于是拐着弯问:“可我听说,他似乎感染了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