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辛越忍不住在心里给多季明竖起一根大的拇指,不愧是老艺术家,可真够狠的,对自己都能下这么重的手。
双眼微眯,他摇头否认:“不可能,我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就是想逗逗欧季明,他就想看欧季明挣扎。
欧季明:“你也说了,你昨天晚上喝多了,你借酒意,撒酒疯说要上我,我说不同意你就……”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地继续道,“强了我。”
“哦……?”辛越动作僵硬地张圆了嘴,声音平板,“原来我厉害起来,也是蛮威猛的。”他自得地点了点头。
欧季明唇舌干燥:“你看到我这样,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辛越:“表示?什么表示?”
“你强上了我,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我昨天晚上不停地求饶,让你不但不听……还非要强上……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疼吗?就像死过一回。”
“所以呢?”辛越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所以呢?”欧季明有点生气了,他的眉毛竖了起来,“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他没想到辛越竟然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辛越摇头:“你又不是女人,负什么责?”更何况这完全是你自导自演。
“男人就不用负责了吗?辛越,你说话得凭良心,我都已经被你折腾成这样了,你难道就想吃干抹尽,拍拍屁股走人?”
“负责?怎么负责?跟你注册结婚?还是海誓山盟永远在一起?”他脸上又忽然露出浅浅笑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假得惊人。
可欧季明却仍然自欺欺人,即使他只是与自己虚与委蛇,只要能将他绑在身边,便成功了第一步。
之后再慢慢想办法就好!
可还没等他应下来,辛越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呵呵,如果按照你的逻辑,你当初强上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负责啊。不但如此……你反而对我虚情假意,让我陷入虚假的爱情谎言中不可自拔,你在我爱你最深的时候,和我分手,告诉我你接近我只是为了报复。”
辛越一点点地说着往事,他要提醒欧季明,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一切。
他亲眼看着欧季明的表情一点点变白,心里既畅快又痛苦。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过如此吧。
“不说别的,咱们就搬你之前对我的套路,我需要做的也只是多上你几回,然后再用最残忍的手段把你抛弃了吧!”辛越伸手摸了摸欧季明的额头,神情淡然:“也没发烧啊。你这孩子,难道连这点事都拎不清吗?”
欧季明脸色煞白,挥开辛越的手:“你难道想扭头不认帐?”
辛越:“我有说过要认账吗?我只是在和你商量,找一个咱们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
“你的解决办法就是睡完我,再抛弃我?”
“何必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在做你曾经做过的事而已。”
“辛越,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欧季明心里有些绝望。
“如果真的一点喜欢都没有,我或许会看在你的身体的份儿,直接答应对你负责,毕竟给你一个虚幻的假象要容易轻松得多。”
“现在你觉得我对你有多狠,就证明当初我有多喜欢你,是你自己把我丢掉的。”
“你……”欧季明望着辛越,紧兄弟着颤抖的嘴唇,眼眶红了。双手用力地揪紧被子,指节泛着白。
够了!
够了!
不要再说了!
算你赢了还不行吗?
我只想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是虚伪的施舍也可以!
可此时,辛越却话风一转,淡淡地说:“我为什么要认帐?昨天晚上我根本对你什么都没有做。明明是你自己在浴室里自戳菊花,想诬陷于我让我对你负责。你现在把这样一个大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真的好吧?”
辛越的唇边带着笑。说出来的话有多狠,他脸上的笑容就有多淡然。这份淡然是他伪装的龟壳,保护自己,攻击最在意的人。
谁也不能好受。
“你说什么?”欧季明望着他,喃喃地问,“你……都知道?”
“欧季明,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自己在浴室里弄了这一身痕迹想诬陷我,是不是太下作了些?何必瑞多问一次,自取其辱!”
知道他聪明,他会有很多套说辞,却没想到他选择最残忍直接的那一种来伤害自己。
而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