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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国元——这三个字在晴天市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当年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商业传奇,亲手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公司,打造成如今的商业神话。
辛爸爸在听到这三个字时,整个人都怔住了。他张着嘴,一脸的呆滞,千万情绪瞬间涌入心坎,往事一幕幕闯入脑中,愤怒的情绪接踵而来,快要将他的心脏挤爆。
儿子当年所受的一切,皆由眼前这个外表英俊,举止大方得体的男人千万的。
当年他才十岁出头,就能有那样的心机,十几年后他还不得修练成精?
儿子和他谈恋爱?恐怕只会被他吃得死死的,最后连骨头都不剩下吧!
辛爸爸久久回不过神来,更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是直接打断他的腿,还是臭骂一顿?抑或是……
无数想法纷乱地闯进他脑子里,他一定要挑一种最狠最残忍的方法来对付他。
然而,辛妈妈已经先他一步朝欧季明扑过去,也不管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兜头就往欧季明脸上招呼过去。
滚热的茶水泼在欧季明脸上,将他的皮肤烫得绯红。茶叶挂在他的鼻梁、衣领上。白色的厚瓷杯砸在他额头上,那里顿时露出一个大青包。
“你给我滚!你这个混蛋,畜牲!我们这里不欢迎姓欧的任何人。”一只杯子砸过去犹不解气,辛越妈妈炸毛起来,就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嘴里噼里啪啦地骂着欧季明一刻不停歇,双手不断地将他推起来。
只推还不够,还时不时的踹他几脚。
手脚并用也不过如此。
没一会儿,欧季明脸颊、脖子就被辛越妈妈挠出好几道血红的痕,腿上也被踹了无数下,但因为辛妈妈穿的是棉拖鞋,踹上来并不痛就是了。
这是辛越的父母,欧季明是万万不敢反手的,他甚至没有抬起胳膊挡一下,只任由辛妈妈的拳头、指甲如雨点般落下。
如果让挨打能让他们消气,如果能得到他们的原谅,他可以站在这里任由他们打,就算打得他一身是伤,打得他吐血,打得他断手断脚,他也没有半句怨言。
转眼欧季明已经被推至门口,眼看就要被推出门去,他突然猛地抓住门棂:“伯母,您听我说,我是真心喜欢辛越的。我今天来并没有妄想你们能原谅我,同意我和他在一起,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
“我呸!”辛妈妈啐了欧季明一脸,她双手插腰,平时都温柔得跟水儿似的她,难得展露如此泼辣的一面,“你可别再说了,您是什么人物?十几岁就能心思狠毒成那样,我们家辛越是一朵不暗世事的折莲花,不管里外都配不上你,你赶紧给我滚,否则我打断你的腿。”辛妈妈的胸口起起伏伏,脸颊涨得通红,头发因为刚才激动的一通乱打而变得乱糟糟的,可见她到底有多生气。
“老婆,你还和他废什么话,先让我打断这混帐的腿,看他下次还有没有脸再来。”辛爸爸在后面怒喝一声,冲上来拔开辛越妈妈,手里的扫把已经毫不留情地朝欧季明的脑袋上打去。
“你这混蛋,你害我家辛越还不够吗?你还想祸害他一辈子是不是。今天我就打死你!”
扫把如雨点般落下,上面的灰落了欧季明一脸。
欧季明闭上眼睛,硬挺挺地受着,任由辛爸爸打骂。
这时辛研端着一只盆,从厨房里出来:“爸妈,你们让开,让我来。”
辛越父母往后看了女儿一眼,立即闪至两旁。
欧季明正想趁机解释几句,却不料一盆冰冷的洗菜水兜头浇下,把他里里外外被淋了个透,菜叶挂了他满头。
辛研顺手将家中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欧季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摘掉头上的菜叶子,看着紧闭的房门被寒风一吹打了个哆嗦,却仍不肯就此摆休,继续敲门:“伯父、伯母,你们听我说,我对辛越是认真的,这辈子我都只认定他一个人。”
“你们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你们听我解释好不好?”
“伯父、伯母,我只要五分钟,拜托你们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我知道我曾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把辛越伤得很深,可那时候我还年幼根本不懂那么多,我只是一时冲动……”
“你们恨我也好,请你们同意辛越和我在一起,我会用下半辈子来补偿他,只对他一个人好。只请你们做一个见证人。”
“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