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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越推开白冷,往后退了一步,仍旧淡定礼貌地道:“多谢。”他转身就走。
白冷却忽然将长腿伸过来,挡在门前。
辛越步子陡地一顿。
白冷问他:“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辛越在这时回头看着白冷:“白少心里已经有数了,不是吗?何必多此一问。”
白冷:“……”他猛吸一口冷气。
辛越却仍是冷淡着一张脸,就好像这一切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白少,麻烦让让,你的腿挡住我的路了。”
白冷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腿,辛越冲他点了点头,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白冷就出来了,他却是忍着自己的好奇,没再多看辛越一眼。
大家一起玩到夜里一点还不肯散,说是附近哪家酒吧有跳脱衣舞的,就又相约去了那家酒吧。
欧季明和辛越自然不能制席,只能跟着去了。
脱衣舞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接下来还有一场最精彩的压轴大戏。酒吧人满为患,多到快要把人挤扁。
不过像白冷他们这一群各种二代,自然是有特权的。他们进门之后,立即上了一层半上的雅坐。
这里除了订位的客人,别人是上不来的。观赏位置也是最佳的。
他们身居高处,很惬意地能欣赏到下面的人满为患。
一层半上的座位有限,坐了多少人一眼扫过去都能看得全。
众人坐下,欧季明便皮痒痒的从桌下伸出手来抓辛越。
辛越面上神色不动,慢悠悠地喝着酒,不着痕迹地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借着酒杯的遮挡,给了欧季明一个警告的眼神。
欧季明冲他讨好地笑,落空的手并不安分,径直落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再悄无声息地插进双腿之间的缝隙里。
他捏了捏。
辛越再三警告,欧季明仍不知收敛,反而凑到辛越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来这种地方,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辛越淡淡应了一声。
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道做作的惊讶声:“这不是白小少爷嘛,还有胡少刘少代少……”那人一一向在座有头有脸的人打了招呼。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杜朋飞。
欧季明终于在这时收回了手。
杜朋飞的视线在现场逡巡一圈儿,目光最后落在欧季明身上,眼神中露出疑惑与探究,尾音一挑:“这位是……?”他自然是认识欧季明的。
欧季明和白冷他们刚进来时,他就注意到了。正是因为看到了欧季明和白冷,他才敢过来扫招呼。欧季明自称是给白冷跑腿的,可他一个跑腿的有何等能耐,能与白冷他们平起平坐?
虽然杜朋飞一直没能混入白冷他们这个圈子,可他们这个小圈子时的规矩,他早就摸得透彻。
白冷对杜朋飞有些印象,功劳当然是上次的酒会,他差点大闹会场。
白冷这人平时看着没有一点公子哥儿的脾气,待人也和善,此时他也不吝解释:“这是我的表哥,欧季明。”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省得打扰他们的兴致。
杜朋飞在听到欧季明的名字时,他只觉得头皮一炸。又想到他刚才过来时,欧季明正凑在辛越身边低声说着什么,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欧季明给耍了。
他上次分明就是在套自己的话。
“原来是欧少啊,久仰大名,幸会幸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落到辛越身上。
恐怕欧季明早就和辛越有一腿了。不过他心里倒是佩服,欧季明在知道辛越那么肮脏的底线之后,竟然还能和他在一起,难道他不觉得恶心?
但更胜筹的却是辛越,果然是早就爬上欧季明的床了吧!
辛越在这时站起来,低声道:“我去下卫生间。”他对杜朋飞没有任何好感,看到他在这儿惺惺作态,心里十分不舒服。
而且他也不想让他把自己大学时期的事抖落出来。
虽然并没有不光彩,但始终引人暇想。
他和欧季明是今天的庄家,怎么能中途离场?就算硬着头皮,他也会撑下来。
辛越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去了卫生间,待他从隔间里出来时,却见到了杜朋飞。
“老同学,好久不见啊。”杜朋飞站在门口,语带嘲讽地说。
辛越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他并不打算理他,冲了手就准备开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