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与此相关的信息,再者,为了避免时间过长记忆淡忘,她只能画下来。但又为了避免落人口舌,每次画完她都会烧掉。
这天也不例外。
她将画纸举在面前,对着日光,百思不解。就在她想和往常一样烧了画去上晚课时,身后传来了一道不属于女院的声音。
“这是玄鸟?”
陆昭昭被吓得一个激灵,她飞快将纸揉作一团,转身看去。
是前两日来寻孙女的老婆婆。
陆昭昭松了口气,缓了脸色,上前行礼。
“婆婆可是知道此物?”
“我见过,在我孙女出生那日。”
老婆婆泪眼婆娑,而陆昭昭紧锁眉头。
“劳烦婆婆详细说。”
老婆婆抹了抹眼睛,也不迟疑:“孙女出生那日,家里来了个道士,他说了一句什么玄鸟什么垒的,留下了这个图案就走了。”
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一方帕子,帕子中间该是绣花的地方缝了一张纸,纸上图案和陆昭昭手里纸团内的相差无几。
“当时我们还以为是吉兆,我就想着把这图做成帕子,没想到帕子做好了,我苦命的孙儿却……”
提及旧事,悲从中来,老婆婆掩面而泣。
陆昭昭轻拂她的脊背,低声安慰许久。
等老婆婆走后,她才重新思考这件事。
“玄鸟辞故垒。女婴是玄鸟,所以辞了家吗?”陆昭昭喃喃自语,可转念一想,老婆婆说这段日子玄鸟也曾出现在不少人家里,无一例外,都是新生儿降世却又失踪了。
这怎么看都不能是巧合。
陆昭昭想要下山探明真相,她向静闻师太辞行,却被劝住了。
师太苦口婆心:“你体质特殊,在寺内才能安然,若下山,只怕你的身体受不住。”
陆昭昭还想说些什么,被静闻师太制止。她第一次以强硬的态度对自己的得意弟子。
陆昭昭软磨硬泡许久,她这才同意等成年后方可离开。
陆昭昭无奈,只得应了。
好在,她离成年也不过半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