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像看鬼似的看着面前浑身覆血的长鱼澜山。
“你,你怎么出来的?”
看着南荣蕤惊恐的眼神,长鱼澜山突然笑了,身上布帛寸寸被划开,露出了里面满是被羽刃割伤的皮肤,向外汩汩流着血,脸上也遍布伤痕,在血中的这抹笑,宛如罗刹在世。
长鱼澜山盯着南荣蕤,磨了磨虎爪,说:“怎么,只许你用障眼法吗?”
南荣蕤在这一刹那突然想明白了,长鱼澜山借着她的羽刃攻击将自己与外界视线隔开,然后顶着所有的攻击一步步潜伏,走到她的身后,展开这致命一击。
南荣蕤不禁生出后怕,长鱼澜山撑了这么久,就为了这最后一击,若不是自己在那一刻躲开了,恐怕真的会命丧当场。
“你疯了!”想透了的南荣蕤忍不住大吼,“你就不怕我族……”
“南荣蕤,我是不是说过,不许说我比不上他。”长鱼澜山打断了她的话,阴恻恻地开口。
南荣蕤被他的表情吓到,喃喃道:“就为了这么个理由……”
“论实力我确实不如你,但我若真想拼个鱼死网破你也讨不着好。”长鱼澜山收了虎爪,理智也在这一刻回到了脑海,“这让给你了,若你日后还敢说类似的话……”
后面的话长鱼澜山没说完,但南荣蕤却很清楚。
她看着长鱼澜山慢慢离开,他们都受了伤,长鱼澜山更重些,但这并不妨碍他击败其他普通魔族。
目睹了整场的南荣统帅此时面色阴沉,这是他没想到的结局,反倒是长鱼澜关心情舒畅,好似方才让长鱼澜山极为厌恶的兄长并不是他。
南荣统帅瞥了一眼长鱼澜关,暗骂一句全家都是不要命的疯子后,默默把位置挪的离他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