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
蛊雕族的承桑统帅面容已然格外苍老,他是在场年龄、阅历最高的,此刻,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中透着精光:“怕什么,八族都有在其中,剩下两个也好拉拢,如果他们不识趣也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怕咱们内部心不齐。长鱼澜关一肚子坏水,他那个弟弟也不是好纠缠的,只怕会为了和长鱼澜关作对而与我们对着干。”
“长鱼澜关自有分寸,不会在这件事上出岔子的,至于他弟弟嘛……”承桑统帅停了下,语调变得狠绝,“如果他管不了,那就由我们这些长辈代为管教!”
南荣统帅听到这,笑了笑,说:“您老见多识广,也难怪,偈被您培养的这么好,无论是修为还是心术都算得上八族此辈最强者了。”
“偈是族长,他的对手不是八族新辈,而该是整个魔族的最强者!”承桑统帅厉声道,南荣统帅讪讪地笑着,点头应是。
承桑统领没再理他,只是把视线落在承桑偈身上。
这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修为、气度都远非常人能及,他在的地方会不自觉的成为中心,就比如眼下,其他七族虽站的散漫,却是以他为中心的。
但是,今日的承桑偈瞧着不对劲,他的目光没有放在全局,而是聚焦于一点。
承桑统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目光所及是一个青衣女子。
他思索了片刻,唤来下属:“那名女子,把她的生平经历、族群信息都给我找来。”
下属领命离去。
南荣统帅被他的动静吸引,顺着视线看去,顿时了然:“那女子听闻是女魃族的。”
“女魃?”
“是,阿蕤来信时说过,此人心计修为不在偈之下,让他们吃了几次亏。不过,听闻偈对她颇感兴趣,前些日子还让阿蕤传信找我要女魃族的记录。”南荣统帅继续补充着。
“是吗?”承桑统帅顺着长白胡须,死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场内的陆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