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观战席。
应彻隔着大老远就朝她走来,将她重重地抱入怀中。
他实在是太高兴了,以至于完全说不出话。
作为胜者的陆昭昭反而安慰起了这位明明已经登过黄金台的师兄。
“还是师妹有远见,这次比试前下山想来是得了机缘。日后师妹还有什么要求,师兄一定不会再阻拦了!”
应彻热泪盈眶,动容的模样让陆昭昭甚至看出了几分慈爱。
她吓得抖了抖鸡皮疙瘩,赶紧推脱累到了,想要休息。
应彻恍然大悟,立马拉着她坐到了席间,观摩起比试。
她回来的路上,又有两组决出了胜负。
剑冢的蓼愁,以及文渊书院的徐佑思。
蓼愁是她先前就见过了的,至于这位徐佑思……
“师兄在场外觉着此人如何?”
陆昭昭看向应彻,应彻沉吟片刻,回复:“文渊书院的弟子,基本功自然是极牢固的,元婴的境界加上文渊的独学,在他这一组的比试中算得上是独占鳌头。只是他的一招一式都过于死板,几个回合下来对手就能够猜到他的意图,能打到这里是因为境界的压制,若是换了一个同等境界的,他只怕要落败。与其关注他,倒不如多关注关注剑冢的蓼愁,他这个体质确实是有些特殊了。”
应彻边说边摇头,陆昭昭听后,也放下了悬着的心。
“哦对了,师兄,年师妹情况如何?”
提到年栀,应彻的脸上多了几分焦虑,他朝一处看去,那个擂台的形势极为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