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离远坂府邸的苍茫之地,一场跨越时空的英豪对决正轰轰烈烈地上演。这不单是一场战斗,它更像是神话与现实交织的盛宴——三位传奇战士berserker兰斯洛特、Lancer迪卢木多、以及Saber阿尔托利亚,如同古老壁画中的英雄,以无上的意志和荣耀,紧紧盯住了那位周身环绕着黄金光辉的王者,Archer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这位拥有无数宝藏的古代君主,此刻仿佛从远古的神殿中走出,他的每一件宝具都闪耀着足以令星辰黯然失色的光芒。四周的景致因他们先前的激战而变得满目疮痍,碎石与裂痕见证了这场力量碰撞的惨烈,但对于吉尔伽美什而言,连身上的铠甲都未曾沾染一丝尘埃,他仿佛置身于另一维度,超脱于这场“艰苦”的较量之外。
正当Saber阿尔托利亚,那位不列颠的传奇女王,蓄势待发,准备再次挥动她那蕴含着王国命运的剑时,吉尔伽美什的目光突然越过战场,定格在了远坂宅邸的方向,眉头紧锁,仿佛洞察到了什么。“哼,那个自诩为邪神的蝼蚁,竟敢撇下神明的庇护,胆敢向master发起挑战,还成功了?绮礼,你的无能真是让本王痛心疾首。”言罢,吉尔伽美什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而另一边,Saber紧握剑柄,心中五味杂陈。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位身披漆黑铠甲的骑士身上——那是她曾经的挚友,如今却成为了敌对阵营的一员。她的思绪飘远,回忆起与兰斯洛特并肩作战的过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没想到,我们还有再次共同面对强敌的一天,吾友。”
兰斯洛特,这位狂暴的战士,因Saber的存在而近乎失控,但他被雁夜的令咒紧紧束缚,不得不暂时压下内心的怒火,将攻击的矛头转向吉尔伽美什。他那因力量涌动而发出嘎吱声响的盔甲,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更为强烈的渴望——与Saber一决高下。
迪卢木多,这位英俊却略显狼狈的Lancer,相较于兰斯洛特与Saber,他的宝具在这场战斗中显得尤为吃力。面对吉尔伽美什那几乎不受限制的攻击,他不得不保持距离,以免被对方的宝具所伤。“Archer,你主人已逝,何不束手就擒?”迪卢木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然而,吉尔伽美什只是轻蔑一笑,仿佛世间的一切规则在他面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杂种,你竟敢妄议本王的自由?以本王之尊,无需任何人指使,即便是没有master,我亦能独步天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在这场关乎荣耀与命运的战斗中,每一位英灵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传奇。而在这片被古老魔法与英雄之血浸染的土地上,一个名为“单独行动A”的英灵,正以一种超越常人理解的方式,自由地穿梭于战场,他的名字,将成为这场史诗对决中最耀眼的一笔。 在没有御主束缚的羁绊下,即便是A级之上的A+级英灵,亦能如脱缰野马,肆意驰骋于魔力编织的战场,无需那牵绊之线的扶持。遥想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烽火连天,那位以b级单独行动傲视群雄的英灵卫宫士郎,无御主相伴,孤身一人穿梭于魔力风暴之中,历经无数场魔力枯竭的边缘之战,却如同不灭的小强,坚韧不拔地屹立至最终战役,并以一记精妙绝伦的计谋,让那位不可一世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阴沟翻船,留下了传奇的一笔。
“局势棘手,骑士王,你可有良策?”迪卢木多,这位英俊的Lancer,眉头紧锁,转向身旁金发飘扬的少女,眼中闪烁着求助的光芒。
“如此僵持,败局已定。自战斗伊始,无论我们摧毁其多少宝具,那英雄王的宝库仿佛无穷无尽,永不干涸。”Saber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她的思绪飘回了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尾声,那里,Archer与圣杯一同被光之洪流吞噬,成为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若启用我的宝具,或许能有一线胜机。”她心中暗自盘算,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只是,那最古之王掌握着所有宝具的原型,他是否会祭出相应的宝物应对,实在难以预料。一旦大意,恐怕重蹈Archer的覆辙。”
那时的她,未曾料到卫宫切嗣会使用令咒,强迫自己解放圣剑,导致Archer大意失荆州。而今,若再行此举,那位正面击败Rider的英雄王,岂会没有后手?
“此言有理,但眼下已别无他法。”迪卢木多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双手紧握双枪,步伐沉稳地向前迈去,“Lancer的职责,便是冲锋陷阵。骑士王,就让我与berserker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