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的三千步兵,放弃了冲击营寨这个大胆的想法,他还没活够,当即决定领兵回去交差了。
“军医,陈队长怎么样?”
“军长,陈队长还在昏迷,他双臂骨折,小臂伸缩肌几乎被全部削掉,在恢复之前左臂几乎是废了,万幸没碰到大动脉,以后还能恢复。其他都是小问题,脱力而已。”
呼噗~嘶嘶~
陈叙一边抽搐,一边打呼噜,黄平反而放下心来,有动静就好。
“嗯,其他人呢?”
黄平点点头,问其他伤员的情况。
“还活着的就是陈队长的伤情严重一点,其他人问题不大。”
军医说道,至于他没说的,黄平也明白,现在的医疗条件,很多都救不了,很多没能跟着撤回来士兵,也不是死了,只是没能力跟着撤回来了。
“好,等他醒了,马上通知我,我去看看其他人。”
刚走到旁边的营帐,门口守卫看到黄平就准备敬礼开口,黄平连忙示意他噤声,制止他出声。
听了一下营帐里的动静,黄平才掀开门布走进去。
“军长!”
黄平刚进去就被一个手臂吊着绷带的伤员看到了,他准备起身敬礼,黄平赶紧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两人的动静引起了其他伤员的注意,纷纷看过来。
“军长。”
“军长!”
~~
“我来看看大家,各位同志辛苦了,好好养伤,不要乱动!”
黄平见他们都发现了自己,连忙出声。
“谢谢军长!”
“我在帐外没听到你们的动静,还以为你们在休息呢?怎么不睡觉?我刚从那边过来,你们陈队长那个呼噜可是震天响啊。”
黄平指指陈叙昏迷的帐篷,开玩笑道。
“哈哈哈~”
有人笑了起来,有了带头的,黄平看到其他人的眉头也舒展了些,有人的眼睛眨动频率快了一些。
这群士兵的疲劳不会比陈叙少,睡不着还没动静,肯定有点儿问题,黄平只好先开个玩笑,让他们放松一点。
“军长,我们不困。”
“军长,我还在想当时出刀慢了一点,要是快一点我就不会受这鸟伤,我要是多砍出一刀,说不定我们就赢了呢。”
伤兵们开口说出了五花八门的理由。
黄平笑嘻嘻地调侃道:“那你不赶紧养好伤了练,刚才在营外,同志们可是无伤打掉了四五百个汉军,你们要是恢复慢了,可不一定有报仇机会!”
“我这就睡,这就睡,等我好了,一定要把那刀砍出去。”
说罢,那士兵还真就倒头就睡。
眼皮打架的士兵见此,纷纷扛不住,打了个哈欠,结果这哈欠一传十,一下传染开来,黄平都忍不住跟着打了一个,
“啊~你们先休息,其他的伤养好了再说。”
“好!啊~”
……
见他们都休息了,黄平这才出去放下营帐布帘。
“对不起军长,是我没注意。”
门口的士兵开口道歉,他还以为里面的士兵安静就没问题。
“没事,不怪你,这是战场后遗症,以前我们都是大胜,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后面你注意通风,观察他们的病情变化及时通知军医。”
黄平安慰了一句,嘱咐道。
“是!”
“嗯,我去看看其他人。”
黄平说罢,将剩下的两个伤兵营都看了个遍,发觉基本上伤势越轻的出现的心理问题越轻。
安排好这些之后,他又去给骑兵休息的营帐看了看,有少数出现问题的都谈了谈。
想了想,黄平把这个事情写下来给各军发了个函,让他们注意一下士兵心理疏导,准备把这任务安排给各级政委指导员,还给岐黄学院的张仲景送了一份,让他研究研究。
说到这种病,黄平知道古代的军队都有一个传承下来的方法,发泄,要么让士兵杀,抢,所谓三日不封刀正是其中一剂药;
另一种方法,更是沿用几千年,妓。
这个方法随着军队被压制,慢慢变得文明,直到后面才去掉其直接黄色暴力的一面,但仍旧保留了部分职能属性,赋予了舆论宣传的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