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称五爷的驼背青年好狠斗勇,乃是桥县境内百姓惹不起的存在。
他尝到了香醇可口的刘府酒后,也是震惊不已,旋即打起了刘府酒的注意。
在驼背青年看来,刘志远只不过是一个落魄家族的子弟而已,无权无势,他抢夺刘府酒过来赚钱,没有任何的难度。
可是让驼背青年没有想到的是,在关键的时候,竟然有捕头徐虎站出来给刘志远撑腰。
驼背青年虽然横行桥县肆无忌惮,可是面对官府这个庞然大物,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毕竟黑暗总是惧怕阳光的,而徐虎所代表的官府,就是那刺眼的阳光,足以驱散黑暗,融化冰雪。
好在驼背青年也是识趣,知道有徐虎给刘志远撑腰,他的小算盘也只能落空了,因此见好就收,并没有强行的想要打刘府酒的注意。
他的心里很清楚,要是真的惹到了徐虎这位衙门里的捕头,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为在桥县境内,还有好几个狠角色盯着他现在的位置呢,一旦徐虎说句话,黑暗中的那些人必定会露出獠牙,将他吞的血肉不剩。
每行每业都有属于自己的规则,驼背青年行走在黑暗中,自然也是深谙这些道理的。
好在刘志远也是会做人,并没有得理不饶人,反而是借坡下驴送了他两瓶刘府酒,也算是给足了他的面子,所以驼背青年对刘志远还是颇有好感的。
看到横向桥县的驼背青年都知难而退了,那些想打刘府酒注意的人也都绝了自己的小心思。
虽然他们不怕刘志远这个无权无势的人,可是刘志远的背后可是站着徐虎呢,徐虎这个捕头在别处算不得什么,可是在桥县却是实权派。
特别是现在县尉缺失,而徐虎又有大功劳的情况下,徐虎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呢。
围观看热闹的人原以为刘志远会倒霉,可是看到徐虎站出来喝退了驼背青年,他们也是不由的对刘志远刮目相看。
毕竟能够攀附上捕头徐虎这条线,那么以后必定不会有人敢来找麻烦了。
驼背青年他们扰乱售卖刘府酒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由徐虎撑腰,自然没有人再闹事。
所有想要购买刘府酒的人那都得老老实实的排队交钱,依然是五百文一瓶酒。
不出所料的是,刘府酒的品色那都是上乘的,半个钟头不到的时间,第二批刘府酒又被销售一空,刘志远也是赚的盆满钵满。
“徐大哥,今日多亏了你站出来撑场子,否则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在刘府酒售卖结束后,刘志远也是对徐虎帮忙表达了感谢。
“刘兄弟你说这些做什么,太生分了,先不说我们是兄弟,而且我在你这里可是有一份干股的。”徐虎哈哈大笑道。
“不过那驼背在桥县的势力不小,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刘志远笑吟吟的回答:“那是自然,毕竟我开门做生意,和气为贵嘛。”
“好,你能够这么想就好。”
刘志远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了几瓶留下的刘府酒递给了捕头徐虎。
“徐大哥,我知道你喜欢喝酒,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刘兄弟,这怎么好意思呢。”
徐虎虽然嘴上说不好意思,可是看到这几瓶刘府酒,眼睛都挪不开了。
“我们是兄弟,这算什么,拿着。”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嘿嘿。”徐虎高兴的收下了刘志远送给他的几瓶刘府酒。
徐虎虽然只是一个捕头,可是在县里却还是有威望的。
而且徐虎有可能升任县尉,那以后就是县里的四号人物,搭上了这一条线,自己在县里做什么也容易许多。
并且刘志远也想获得权势,有了徐虎的帮助和人脉,那可比自己瞎闯容易。
“对了,刘兄弟,过几日云州的府尹大人要来咱们桥县。”
捕头徐虎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事情,停下了脚步对刘志远道。
“府尹大人要来桥县,做什么?”刘志远也是竖起了耳朵。
府尹身为云州的最高长官,那可是坐镇一方的封疆大吏。
倘若是能够在府尹大人面前露露脸,能够被赏识的话,那么必定前程光明。
刘志远到了这个时空后原本只是想当一个富家翁而已,可是他却发现困难重重。
因此他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