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也不敢动,只怕惊破这一场空梦。
【景恒在灵魂深处笑得打滚:哈哈哈哈哈哈】
凤明微微侧首,鼻尖曾在齐圣宗脸上,齐圣宗仿若触电,双手一松,从凤明身上摔在地上。
凤明蹲下来,二指按在齐圣宗颈间动脉,蓬勃的生命力律动,越跳越快。
凤明:“?”
他又探齐圣宗呼吸,微凉的鼻息喷在他手指上。
凤明如释重负,满意地笑笑,单膝跪地,又去听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
凤明侧耳听了听,紧紧抱住齐圣宗。
齐圣宗:“……”
齐圣宗呆在原地,凤明抱了会儿,望着齐圣宗眼睛,疑惑似的,微微侧头,去吻他。
【景恒热闹也不看了:不可以!】
齐圣宗闭上眼。
【不可以!】
景恒疯狂鸡叫,却无论如何也夺不回身体的控制权。
玄一神出鬼没,打断了这个吻。
凤明挡在齐圣宗身前。
身后,齐圣宗平静地看着玄一。
玄一读懂了圣宗的眼神,没有道破主子的身份。他在心中叹气,心说行,坏人我做,好人您做,您是主子你清高、您了不起。
他将装着长生丹的锦盒扔在凤明怀中,转身走了。
“这是石虫蜜的解药。”齐圣宗说:“你快吃。”
凤明握着锦盒,回过头,不动神色:“怎么回事?”
齐圣宗泰然自若地撒谎:“我也不知道,续明灯失败了吧。”
“你最好从头讲,”凤明捏出长生丹,黑褐色的丹药在雪白指尖微微转动:“要是再撒谎呢,我就把这粒解药扔到水坑里,圣宗陛下。”
齐圣宗的脸上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少倾,景恒重新拿回身体的控制权:“他跑了。”
凤明面露怀疑,景恒凑过去亲了亲他:“别和解药过不去,快吃。”
景恒从凤明指尖扣出解药,喂到凤明嘴里,凤明的唇轻轻擦过景恒温热的指尖,眼看着凤明喉结微动,才放下心:“和他置什么气,他坏的很,谁都算计。”
凤明再次抱住景恒,去听景恒心跳。
景恒的心跳平稳而有力。
凤明松了一口气,他面若寒霜,兴师问罪:“我叫你你没有醒。”
景恒:“……”
“还有白蛇传的结局,你是编的。”凤明眯起眼,毫不留情地拆穿:“最后明明是白蛇被镇在雷锋塔下,许仙出家为僧,守在塔外。”
景恒:“……”
【景恒扛不住了:兄弟、圣上。你来抗会儿?启天弘道文昭武至大圣广孝皇帝!】
启天弘道也不敢对上凤明的凝视,齐圣宗沉默不语,第一次觉得他的尊贵谥号有些大了。
景恒紧张得扣手,灵机一动:“胸口好疼。”
作为一个成功的帝王齐圣宗虚心好学,他认真记下:装胸口痛,博取同情。
下一秒,凤明撕开景恒前襟衣裳,露出平滑的胸膛,哪里还有剑伤,连条印子都没有。
景恒:“……”
齐圣宗划掉刚才记下的话,改写成:装病被拆穿,会更惨。
凤明抬起手,景恒躲了一下,凤明恨恨收回手。
圣宗又记:装作害怕可免于挨打。
作为帝王,记下这句实在有失身份,圣宗在这句话后面加上后缀,淮安王世子景恒记。
景恒:“……”
“走吧,先回淮安。”凤明骑上马:“从长计议。”
永元六年八月二十一,淮安。
景恒与朝廷的圣旨几乎同时到达。
淮安王称病,还没有接旨,他千般万盼终于等到了儿子回来,拉着景恒问:“京城里怎么了?”
“宫变,怀王景沉离间了圣上和凤明。”景恒说:“现在怀王摄政,不服怀王的就都从京城逃出来了。”
景文宸看了眼凤明,拽着景恒进了书房:“都谁不服怀王?”
景恒犹豫了一下,如实说:“主要是我。”
景文宸眼前一黑:“你……你想谋反?”
“是怀王谋反,他欺骗群臣,给圣上下毒嫁祸凤明。”景恒说:“咱们要做到就是……把江山社稷从怀王手里夺回来。”
景文宸说:“那不就是谋反吗。”
景恒说:“我的爹,怀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