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您有什么意见?】
齐圣宗旁观者清,可算明白从前他与凤明两情相悦却谁都不说时,旁人那种看傻子的心情了。
【齐圣宗:他想让你陪着。】
【景恒:?】
听人劝,吃饱饭。景恒没理会齐圣宗的阴阳怪气,试探着问凤明:“那我陪你去,成吗?”
凤明抬起头,终于露出些笑意:“好。”
景恒也笑了,抬手捧起凤明的脸:“你相公笨死了,以后直接说好不好?”
凤明有双极美的瑞凤眼,弯起来时有道卧蚕横亘,有点狡黠。他像知道自己很漂亮似的,微微眯起眼,勾起唇角:“你相公也笨死了,不会说。”
“笨狗和傻凤凰,”景恒附身,认真地注视凤明的瞳孔:“好般配。”
景恒总是有很多坏主意,他说:“相公,去榻上玩会儿吗?”
凤明拨开景恒的手:“光天白日,你成日里都想些什么。”
“想你啊。”景恒说:“我明明天天见你,可还是好想你。”
景恒的狗爪子从凤明外袍钻进去,也不知再摩挲什么。
片刻,凤明轻轻倒吸一口气,似怒非怒,瞪了景恒一眼。
这一眼瞪得景恒心头火起:“都说九千岁的眼睛锐利,不怒自危令人不敢直视。我怎么到觉着,你倒是生了双勾人的桃花眼?”
凤明内眼角尖而深邃,眼尾细而略弯,状似桃花瓣,眯起时情意迷离,媚态毕现,像把小勾子,把景恒的魂儿都勾走了。
景恒还想再说些调情的话,好哄着凤明同他胡闹,谁知正此时,房门敲响。
谢停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世子爷,王府那边有人寻你。”
景恒问:“谁?”
谢停又敲了敲门。
景恒不明所以,掏出爪子,跟凤明说:“我出去看看。”
凤明理着衣襟,面不改色,但若仔细看,便能看到他眼角微微有些潮红。
景恒推门出去,拉着谢停走出好远:“干嘛,不是和你说了,我和凤明两个人在房里时,只要关着门,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要打扰吗?”
谢停无语:“……就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啊。”
冷风一吹,景恒心头身上的热消减下去,他仍然心不在焉,脑子里都是凤明微红的眼。
凤明的眼为何会红呢,难道是终于得趣了?
可他也没碰哪儿啊,难道是痒的,还是羞的。
耳边谢停说了句什么,他也没认真听,只是顺着谢停的话说了句:“什么女子?”
谢停道:“我哪儿知道,那女子口口声声说找你,你可别是欠了什么风流债,找上门了。”
作者有话说:
景恒:就喜欢和凤明玩,嘻嘻。
藏娇
风流债?
路过的兰小丰:!!!
景恒没当回事, 对着兰小丰微微仰首,打了个招呼,接着对谢停说:“我哪儿有风流债, 叫什么,别是来碰瓷儿的。”
谢停摇摇头:“她不肯说。观其言行, 倒像个风尘女子。”
“风尘女子?”景恒皱了皱眉:“不认识。怎么随便什么人寻你家世子爷你都信啊,我是那眠花宿柳的人吗?”
谢停怪委屈的, 心说全淮安都知道世子爷是个风流纨绔, 从前在淮安遛鸡斗狗的,路过看见只野猫都得伸手撩拨一下。
他瞧着景恒走了,才小声说:“可她长得妖娆出尘,不像个骗子啊。”
景恒本都走出老远,风把‘妖娆’二字送到他耳边, 他脚下一顿, 兜转回来:“是不是挺高、挺好看的。”
谢停:“……”
于是乎,那位挺高、挺好看的风尘女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景恒接进了凤府。
如今凤府里除了锦衣卫就是宦官,连着雌性麻雀从凤府上方飞过去, 一众手下都觉得眉清目秀, 更何况是景恒亲口说‘好看’的绝色美人。
那可真真是荆钗布衣难掩倾城惊艳,仆仆风尘不盖风华万千。
乌发蓬松, 似散非散,几缕碎发荡在颊边, 一双眸含羞带怯,眉眼间尽是温暖春色。
寒冬腊月的天里, 谁与这位美人一个对视, 心都快跳上几下, 火热火热的。
凤明在院门口守着,见此情状冷冷警告:“你眼珠子再乱看,我就挖了你一双招子下酒。”
美人眼波流转,眸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