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失去了皇帝的信任。他行了一礼,缓缓退出了金銮殿。
回到王府,严冲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一掌拍碎了桌案。“可恶!这潘奸臣和宋皇子,真是欺人太甚!”
“王爷息怒。”江谋士劝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证据,证明您的清白。”
严冲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证据…哪里还有什么证据?他们早就把证据销毁得干干净净了。”
“王爷,您还记得那封密信吗?”江谋士提醒道,“或许…我们可以从密信的纸张和笔迹入手。”
严冲眼前一亮,对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那封密信的纸张和笔迹都十分特殊,如果能找到相同的纸张和笔墨,或许就能找到送信人的线索。
“江谋士,你立刻派人去城中所有的纸铺和笔墨店打探,看看有没有人见过这种纸张和笔墨。”严冲吩咐道。
“是,王爷!”江谋士领命而去。
严冲独自一人在书房里,仔细地端详着那封密信。他发现,这信纸的材质非同寻常,光滑细腻,隐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信上的字迹,更是龙飞凤舞,笔力雄浑,显然出自一位书法高手之手。
他将信纸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那股淡淡的香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突然,他想起了一种可能,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书架前,翻找起来……
“找到了!”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古籍,翻到其中一页,上面记载着一种特殊的香料,名为“龙涎香”。这种香料极其珍贵,只有皇室和少数权贵才能使用。
而这密信上的香味,正是龙涎香的味道!
严冲心中一震,难道…送信人与皇室有关?
他正要继续深思,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江谋士一脸焦急地跑了进来:“王爷,不好了……”
“王爷,不好了!所有纸铺和笔墨店都没有见过这种纸张和笔墨。”江谋士气喘吁吁地说道,“而且…我们的人在城西的一处废弃院落里发现了…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严冲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发现了烧毁的纸张残骸,以及…王爷您的玉佩!”江谋士颤声说道。
严冲脸色骤变,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潘奸臣和宋皇子不仅销毁了证据,还故意留下了他的玉佩,制造出他销毁证据的假象。
“该死!”严冲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他们这是要置我于死地!”
“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江谋士焦急地问道。
严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立刻派人去那个废弃院落,仔细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是!”江谋士领命而去。
严冲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他知道,潘奸臣和宋皇子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陷害他,必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必须尽快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了进来:“王爷,皇上召您进宫!”
严冲心中一沉,他知道,潘奸臣和宋皇子肯定已经将此事禀报给了皇帝。皇帝召他进宫,恐怕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知道了。”严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更衣,进宫!”
皇宫,金銮殿。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潘奸臣和宋皇子站在一旁,一脸得意之色。
“严冲,你可知罪?”皇帝怒喝道。
严冲单膝跪地,沉声道:“皇上,臣冤枉!”
“冤枉?”皇帝冷笑一声,“城西废弃院落里发现的烧毁的纸张残骸和你的玉佩,难道也是假的吗?”
严冲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皇帝:“皇上,那些东西的确是臣的,但臣并没有销毁证据。臣是被陷害的!”
“陷害?”潘奸臣阴阳怪气地说道,“王爷,这陷害二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被陷害的?”
严冲一时语塞。他虽然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怎么?没话说了?”宋皇子冷笑道,“看来,你确实是做贼心虚!”
皇帝怒不可遏,猛地一拍龙案:“严冲,你身为王爷,竟敢知法犯法,销毁证据,罪加一等!来人,将严冲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将严冲押住。
严冲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