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到玉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严冲向前一步，逼近老人，“告诉我，‘夜枭’是谁？”
老人浑身颤抖，眼神闪烁，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说！”严冲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人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他缓缓开口，“‘夜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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