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怀中的青年顿时敏感地僵了僵,“嗯?”
“维诺在试图安慰我么?”谭遇低声问。
青年顿了一下,“……嗯,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抱抱你了。”
“我知道维诺怎么安慰我,会让我心情变好点。”男人用唇碰了碰青年耳垂。
“!不行我腰还疼做不了!”青年脱口而出。
男人“噗嗤”笑了出来。
都是男人,谁还不懂那点想法
由于安慰的过程过于和谐,此处省略八千字。
人鱼室里,秋阳透过屋顶的天窗照射进来,暖融融的金光铺撒在黑发青年和银发男人身上。
维诺面向下趴在男人身上,一条腿压住对方的长尾,疲惫得不想动弹分毫,连呼吸都变得很轻。
他从客厅开始“安慰”男人,一直“安慰”到了人鱼室的水池中,最后像一个没骨头的破布娃娃似的被谭遇抱上了水床。
当谭遇突然冒出鱼尾巴,一脸尴尬地向他解释的时候,维诺简直想笑,一动情就控制不住自己露出鱼尾巴是什么bug?
然后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拥有鱼尾的男人死死缠住他的腿,把他按在池边怼得他呜呜直叫。
后来谭遇把他抱上水床的时候,维诺还在他怀里细细颤抖。
“宝贝,这次有好一点么?”谭遇把鱼尾化成双腿,很自觉地坐起来帮人按摩,大掌贴在青年的腰肢上顺着后腰的肌肉纹路缓缓揉按。
“也就那样吧。”维诺忍着耳根漫上来的酥麻感,哑着嗓子嘴硬,“下次换我上你,我应该会好很多。”
上次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人深入交流过程让维诺觉得前面三分疼到裂开,后面七分舒服到失去意识,这次人鱼显然已经从上次的经历中吸取了经验。
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还是怎么样,这次并没有太过痛苦的撕裂感,维诺可以说是从头爽到尾。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并未正面回应维诺的嘴硬。
他从青年背后掐着他的腋窝把人一个反转抱起来,让青年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岔在他腿边,于是维诺就软软地趴到他怀里了。
“我警告你别乱搞啊。”维诺扒在对方肩膀上眯起眼,毫无气势地威胁着。
“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