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了。”
完全崩坏
落地窗前洒满了明媚的光辉,照亮了钢化玻璃后纯白色的房间,也将跪坐在窗前的青年笼上一层灿烂的金光。
纤细的脖子上缚着白色的毛绒项圈,堪堪遮住一小部分红色的斑痕。
单薄不合身的白色衬衣裹在他瘦弱的身躯上,松垮的衣摆下露出一截细瘦的脚踝,像是一握就能断掉。
日光下,青年蜜棕色的发丝像是变成了金色一般,柔顺的披在他身后,闪烁着安静的柔光。
像是一尊不会说话不会动的人偶娃娃,他闭着眼,毫无知觉地跪着,浅色的睫毛在他苍白到透明的脸上打下浅浅阴影。
他是这个雪色牢笼里,一只被人剪掉翅膀圈养的起来的小天鹅。
身后的空间内,除了柔软的水床,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整个房间内再也没有别的家具了,在任何一处都找不到锋利的东西可以将他碰伤。
剪刀之类的尖锐物品更是好几年前就彻底消失在了这个房间。
他被养在一个完全安全的窝里。
伊恩从早上起爬到窗边后,就一直看着窗外,看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冲破地平线遥遥来到窗前,看花园里被修剪好形状的花朵在秋风中瑟瑟低头。
他看了很久,直到阳光爬上自己的脸,直视那轮明亮的光团会流泪的时候,才闭上眼,盯着视网膜上的红光出神。
像是失去了思维能力,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脚步声。
窗边的青年没有听到一般,一动不动。
“伊恩宝贝,说多少次了,不要大早上跑去看太阳,眼睛不疼么?”
男人站到他身后,一把抱起团在窗边的青年,将人搂在自己胸前,往房间内唯一的水床走去。
乖顺的小兔子一般的青年安静地窝在他怀里,依旧闭着眼一声也不吭。
罗伊将人放入床上,随即自己也压了上去。
“睁眼。”他掐着伊恩的两颊,颊边不多的皮肉被挤出鼓起,形成一种可爱的弧度。
乖顺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浅绿色的眸中是一片无神的死寂,像是在春日里枯死的嫩草丛,虽然还保留着绿的颜色,但已完全失去了生机,风吹过后,就会跟着碎成一片。
男人的阴影笼罩在他的上方,完全挡住了光线,声音不悦,“你摆这幅脸色是给谁看的?”
身下的青年死了一样,睁着眼睛不说话。
“你那个懦夫哥哥死了就这么让你难过么?”
罗伊咬牙嘲讽,以前他想尽办法要折断伊恩的翅膀,想让人乖顺地依靠于他,结果真的打碎伊恩最后的支柱后,这人就彻底没了人气儿。
从他有一天随口告诉青年,他那个哥哥为了救他当了第三军团的叛徒,结果被人揪出来处死后,他的小天鹅就彻底不会振翅了。
不论被怎么玩,被怎么侮辱,都没有正常人的反应。
伊恩变得毫无羞耻感,被艹到生理高朝的时候完全不压抑自己的声音,搂着他的脖子尖叫,不论往他嘴里放进什么东西,他都会伸出一截软舌。
像是完全崩坏了自我意识的伴侣娃娃,丢掉羞耻感、丢掉愤怒感、丢掉一切身为人应有的情绪与本能,彻底沉浸在了罗伊带给他的无边感官浪潮中。
就算他叫来好几个人一起,伊恩也来者不拒,在他们身边依旧乖顺地接纳所有行为,再也没出现过主动伤人事件,看得罗伊在旁边阴着脸皱眉。
但除了那些被迫获得生理快感的时刻,伊恩就彻底不会说话了。
他确实想掐断小天鹅的翅膀,但愿望真的达成后,他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不是他想要的乖顺小天鹅。
罗伊不再叫那些狐朋狗友来家玩了,有人怀念漂亮美人的滋味,想继续赏玩大少爷的玩宠时,被他骂了回去。
少爷困惑而暴躁。
确认达斯死亡消息的一个月后,伊恩没有再表达过一次属于他自己的情绪。
大少爷掐着小美人苍白的脸,皱着眉问他,“你差不多也该行了吧?还要闹多久的脾气?”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甚至青年的眼神都没有改变一丝。
罗伊狠狠咬着牙根,任何前期准备都没有,粗暴而直接地开始摆布青年的身体。
而断了翅膀的小天鹅任由他随意伤害自己。
单薄的衣衫大敞,根根肋骨清晰地凸出在空气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