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又惊又怒,“干嘛打自己!”
金发青年看了他一眼,皱眉道:“还不行啊,宝贝你忍下。”伸手扣住男人的脖后,把人压向自己,红唇凑近,先是安抚似的舔舔,然后突然在男人的唇上咬了一口。
“唔。”男人闷哼,这得出血了。谭遇现在也明白过来了,他有点哭笑不得,维诺这是想扮演一对半夜在厕所里激情四溢的野鸳鸯么?
倒也不用如此卖力。
他本来想着简简单单招手把人弄过来敲晕就算完,不过比起维诺的方法,他这么简单粗暴很大可能会引起站岗人的警惕就是了。
试想半夜深更的,一个寸头大男人突然在国家人鱼抚育机构里出现,这怎么看怎么可疑。如果是两只偷偷进厕所找刺激的野鸳鸯,虽然同样离谱,但好歹对方不会产生什么警惕心,只会嘲笑他们的素质不高罢了。
维诺咬的速度极快,唇上一口,脖颈上又咬了一圈牙印,连吸带吮,很快就把高冷酷哥的形象给毁了。
男人眼圈发红,唇上被染上唾液和染料混合的红色,露出的脖子上湿润水亮,满是激情痕迹,还有个明显的深深牙印挂在锁骨上方,彰显着主人的标记。
男人的喉结滚动,连带着皮肉上的红痕也跟着轻微起伏。
维诺把墨镜往下扒拉了一点,挑着眼看了一下,不错。
耳机里还没有说开始行动,维诺猜测还有几秒的时间。看着男人欲念翻滚却不敢有什么动作的模样,这会儿他突然戏瘾上来了,伸出细白的手指,食指抵住男人的唇揉了揉,无声开口。
“坏狗狗。”红唇慢慢张开,贝齿时隐时现,生怕男人看不清似的,一字一顿地做出口型。金发青年拉低墨镜,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顶着一身被狠狠过的痕迹,戏谑又暧昧地叫他的狗。
好像在斥责狗狗把他弄得这样乱糟糟的,又像是在夸奖。
咕嘟。男人的喉结又控制不住地滑动了一下。
银发寸头的男人死死盯着在他面前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那根按在自己唇上的指尖,然后克制地放开。
浪吧,你还能再浪点。
他冲青年露出一个带有血腥气的微笑,轻轻舔了舔自己被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