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骂他几句呢。
沈榷用力咬了下舌头,在心里反思:说话要过脑子啊,哪有园长大晚上调戏学生家长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园长。
“你喜欢身材好的alpha?”伽涟问。
沈榷连忙找补:“不,不是啦,身材好赏心悦目嘛,而且不是有个词语叫秀色可餐。”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秀色可餐,我是夸你身材好,我……我我我没有调戏你啊,就是普通的赞美,没有其他意思。”
“可能因为我的信息素有问题的,大晚上激素水平失衡了,才说出了奇怪的话。”越描越黑的沈榷,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不过oga被alpha吸引是天性,我也是oga,我是说……嗯……朋友之间也会互相夸奖,我没有其他意思。”
伽涟笑了一声,低沉又浑厚,就像是尘封多年的酒,只是闻上一闻,就让人醉了。
“我知道。”
沈榷抓抓脑袋顶上的耳朵,没有镜子,他也就没发现,自己耳朵内侧已经红透了,红色的血管和皮肤颜色都融为了一体,白色的毛毛更像是涂抹上了颜色。
“你这么晚打给我有事吗?”
伽涟“恩”了一声,换了个坐姿。
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脑袋。
本就宽松的白色浴袍因为他的动作敞开。
伽涟骨架偏大,锁骨的形状看得一清二楚,光滑的皮肤上,黑色不规则圆形的豹纹若隐若现。
从锁骨一路延伸到了心脏的位置。
沈榷还是第一次亲眼在人类身上看到豹纹,兴奋的情绪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今天你去警局没发生什么事情吧?”伽涟不动声色地扯了下衣服领子。
大片皮肤露在空气中,可也没人会多想,只会觉得是因为空气太热才穿成这样的。
发丝上的水滴落进胸口敞开的衣服里,顺着清晰的线条往下掉。
在锁骨处停留片刻,又随着伽涟的动作逃到了胸口的沟壑,最后是腹肌。
再然后就找不到踪迹了。
沈榷咽了咽口水,嗓子里的干涸得以缓解,他沙哑着声音回:“没事,都很顺利,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目光没有再在伽涟身上停留。
沈榷扭开头想着,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需要半夜打电话关心对方的程度吧。
伽涟应了一声,抬起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