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去客厅吧。”
“好。”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窗子关得严严实实的。
伽涟帮沈榷把韩英给的监测仪戴在手腕上。
监测仪和小一点的手表差不多大,能够实时监测沈榷信息素是否稳定,心率是否正常。
上面的线条是波浪形的,说明沈榷的信息素依旧在波动。
随着伽涟的信息素一点点释放出来,沈榷感受到了脖子后面的腺体有些温热。
温度控制得很好,多一分就会热了。
红酒的味道对现在的他而言,比安眠药还要管用,他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眼睛半闭着。
伽涟随手一拉就把人拉进了怀里。
被红酒香味包裹住,沈榷浑身的皮肤都变热了。
何况还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正贴在他的腺体上。
指尖打圈,轻柔按压。
力度轻到像是被羽毛扫过,痒痒的。
沈榷缩了缩脖子。
这一缩刚好中了伽涟的下怀,整个人都缩进了伽涟怀里。
“别动。”
沈榷哼哼两声:“痒。”
“很快就好了,忍一下。”
要忍的不只是沈榷一个人,伽涟要忍耐得比沈榷难多了。
他现在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把沈榷拉过来的。
小猫被抓着软肋,显得谨慎又柔弱。
白皙纤细的手,死死抓着伽涟的衣服,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信息素不是一口气灌进来的,而是和微风一样,缓慢地在空气中流动。
也正是因为这样,格外磨人。
“好了。”
伽涟放下手,不动声色地摩挲着两个指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沈榷皮肤上的细滑触感。
沈榷直起身体,观察着监测仪上的数据。
线条变成了直线,信息素已经趋于平静。
按照韩英的说法,接下来沈榷还要进行半个小时的锻炼,才能让毒素随着汗液排出。
他伸出食指,抓抓自己的脸颊,低头盯着脚趾头。
摩挲指头问伽涟:“现在做什么运动比较好?出去跑步吗?”
“不用,这里有跑步机,游泳也行,不过泳池在室外,现在水很凉。”
沈榷站起身,尴尬到眼睛不知道该往那里看:“那我去跑步吧。”
伽涟跟在他后面,笑眯眯的样子把沈榷盯得心里发毛。
运动结束后,沈榷整个人都身心舒畅,脑子里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随之消失了。
本以为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躺下不到十秒钟,伽涟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了。
“你明天几点到学校?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过去,也不远。”
短暂的沉默,沈榷以为伽涟已经走了。
正准备闭上眼睛,只听伽涟说:“不行,我不放心,而且明早还要做治疗。”
治疗……
这两个字跟淬了毒一样在沈榷心里生根发芽,长出毒藤曼。
每当他故意想要忘记的时候,这两个字总在变着法地提醒他,刚才那样的治疗至少还要做几个星期。
伽涟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想法。
天天面对伽涟这张脸,这么好的身材,他迟早会变成流氓。
抬手挡住眼睛,沈榷只能拼命提醒自己,至少千万不能喝酒,在伽涟面前一定要努力保持清醒。
“六点半出门。”
“好。”
伽涟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听得不真切:“快点休息吧,夜里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晚安。”
“晚安。”
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了好几圈都没睡着,沈榷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坐起来开始看书。
房间里没有,他就打开光脑看。
想到伽涟看的书,出于猎奇心理,他在搜索框输入了书名。
当初立下的fg:绝对不会看第二眼,被抛之脑后。
越看越过瘾,甚至有停不下来的趋向。
等他看到一章叫:纯情伴侣火辣辣,如何挑起伴侣的兴趣的内容时,天亮了。
快速起来洗漱完成后,沈榷满脸疲惫地打着哈欠出现在了客厅里。
喝了一杯牛奶,给伽涟简单做了个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