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呛。
刚准备起身扶他,被他推了一把,坐回了床上。
沈榷还理直气壮地提醒道:“我可是孕夫,你乖乖配合我,不要让我太辛苦。”
这招百试百灵,今天不灵了。
伽涟拉着他的手,忙说:“你躺着,我用嘴帮你。”
“不要。”沈榷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说,“你知不知道oga的身体很特殊,胎儿变大后,胎宫会压迫到……”
他红着脸,没好意思说下去,心中多了些并不诚恳的反思。
好像确实是他有些欲求不满。
但是又不能完全怪他。
他噘着嘴:“总之,你配合我才不会让我太累,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硬多了。”
伽涟发现沈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说话就越来越没有把门的了,虽然这样也很好,但是受苦的人可是他。
他本来就扛不住沈榷天天撩拨自己,现在就更是了。
舌头很柔软,落在他的肚子上,还毫不留情地种了一棵草莓。
沈榷笑着说:“你这段时间就是这么忍着的?”
腹肌比之前明显了很多,一看就明白,加强了运动量。
“嗯,每天你睡觉我都会去外面游泳。”
“所以啊,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拒绝我。”
无数没有说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
滚烫的舌头并不光滑。
太长时间没有做这种事,伽涟反倒是不习惯的那个。
身体比之前敏感了很多,只是被舌头舔一下,尾巴就跑了出来。
“哈~”热浪般的气体从口中吐出来,不知道被风带去了哪里,有没有回来。
沈榷轻咳了两声,抬手擦了擦嘴角。
用舌头舔了一下。
嫣红的舌头和白皙的嘴角形成强烈反差。
沈榷甚至什么都不用做,伽涟就给出了优秀的反应。
笑了一声,沈榷说:“老公,欲求不满的人其实是你吧。”
“别撩我,你还怀着孕呢。”
沈榷傲娇地扬起下巴,俯身在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形包装袋。
用牙齿咬住轻轻一撕,包装袋就开了。
塑料摩擦的声音就像雨后播放的沉闷音乐,在伽涟耳边不停响起。
沈榷张开嘴巴,吃糖似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嘴唇微张,舌头小心地顶着唇瓣间的圆形薄片。
怀孕晚期容易累,但是沈榷总给伽涟一种精力用不完的错觉。
他的手指看上去比伽涟的手指细了很多,骨节的淡淡粉色和手背上的白色晃了伽涟的眼。
沈榷咬着唇,嘴角溢出了轻哼声,像是猫咪撒娇的夹子音。
短促。
伽涟已经不清楚这是在折磨谁了。
“帮我,没力气了。”
最先放狠话的人,也是最先败下阵的。
伽涟吐了口气,抓着沈榷的腰,却不敢用力。
“不舒服就告诉我。”
闷骚黑豹俏三花~
沈榷像是掉落在大海中的人在努力憋气一样, 脸颊完全是红的。
双手压在伽涟的肚子上,覆盖住了他亲自留下的吻痕。
热浪般滚烫的呼吸围绕在两人之间。
红酒味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闻起来都更加浑厚。
像是尘封了很多年的酒,酒香气飘满了整个房间。
四处乱窜。
覆盖在沈榷身上。
眼角滑落一颗泪珠, 滴在伽涟胸膛上。
留下的只有炙热的温度。
除了眼泪, 沈榷也在他身上留下了其他东西。
混在一起。
他无力地张着嘴巴喘气。
身体抖了两下,笑着说:“我好累啊。”
“就跟你说太勉强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没关系的。”沈榷摸了摸肚子, 眼中蔓延着温柔, “成年人面对自己的欲望一点都不丢人, 而且胎宫一直压着那个地方我很难受。”
伽涟坐起身来,亲吻了下他的眼皮:“我知道,但是你不是买了很多玩具了吗?”
玩具毕竟是玩具,哪里有真人好。
这是沈榷的想法也是伽涟的想法。
两人的分歧就在于:玩具和真人谁更温和。
沈榷起身下床,把针织衫从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