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爪子夹紧他的腰,发出轻哼。
但那分明是沾染了欲|望的呻|吟,晏伽明白得很,两人之间不知从哪刻开始,已然彻底变得不清不楚起来。
“年年……”
晏伽抱紧了顾年遐的身子,那趋近于青年的身躯在他怀中变得无比火|热,如水入江川,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捂住顾年遐的嘴巴,感受那温热的舌尖在自己手掌上舔|过,带出灼湿的气息,顺着手腕蜿蜒爬上,试图攫取他的理智。
顾年遐最终软在他怀里,晏伽伸手向下探了探,心中叹了口气,果然,尾巴湿透一片。
这场春光被火烧得一片泥泞,只是动一动,便会牵动小狼低沉的哼声。顾年遐抱着他脖子依依不舍了好半天,才肯好好躺回去。
晏伽出去打了些水,给顾年遐擦干净,尤其是尾巴根。他将顾年遐的膝盖抬起,一寸寸抹除着两人方才荒唐的痕|迹。
“高兴了?”晏伽抬了下眼皮,问他。
顾年遐翘起尾巴,点了点头,不安分地又往他怀里打了两个滚,说:“晚上还要。”
“要个屁,你有点节制。”晏伽拍他一下,“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带上两壶酒,去喝两杯。”
【作者有话说】
摸了一下尾巴。
我亦飘零久
晏伽说的地方,是越陵山最西边两座山峰之间的深谷,名为埋剑谷,是历代越陵山已故弟子、长老、掌门的沉剑埋骨之地。
谷口有一处平坦园地,立着一座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祭仙堂,这些人逝去后,武器与尸身埋入谷中,同时也会在祭仙堂中立祠牌,用以纪念曾经有一名越陵山的灵修在此度过一生,又魂归红尘。
至于埋剑谷中,大多是没有尸身、只有衣冠冢的灵修坟茔,原本并不算多,只在七年前的浩劫之后,衣冠冢几乎挤满了整座山谷。
那时晏伽和众多活下来的同门花了整整一月,照着越陵山仙牒谱上的名字挨个核对,才为所有战死的人立下了坟冢。
埋剑谷的天相较其他几座山峰都要阴沉些,常年低压着一股乌云,踏入的瞬间便会有种阴冷之气萦绕周身。不过越陵山弟子从不在意,仍然照旧祭拜,并不恐惧这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同袍。
晏伽穿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衣,提着两壶帝女酿走进祭仙堂,看到三面供台上的祠牌都摆得齐齐整整,一丝灰尘都没有,显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