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言之隐么?”
“晏掌门这……能生养吗?”顾醴语出惊人道,“我族也不是没有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相爱结合的事,但以后若是没有个孩子相伴膝下,未免冷清了些。”
顾影拙则无所谓道:“多试试,总会有的吧?实在不行,老夫去找找能让男子有孕的丹药圣水……”
“当然没有这种东西!”
“多找一找,万一有呢……”
衔枝之礼办得声势浩大,蘅宫上下无不睹此威风。狼族从未有过即位礼与衔枝礼并行的先例,但顾年遐开此先河,公然向狼群昭示——晏伽于他而言,并非彰显狼王威严之附属,而是与自己心意相通的眷侣,从今往后,白首不离。
不过此刻更漏夜深,狼王寝殿最深处层层叠叠的帷帐之中,那所谓的“族长夫人”正将新任的狼王殿下欺压在下,双手紧箍对方腰身,如胶漆相合一般。
“躲什么?”晏伽一点点从顾年遐耳根吻到琵琶骨,笑得不怀好意,“之前不是你说的,要跟我好吗?狼王殿下那时准备跟我怎么个好法?”
顾年遐觉得很是躁郁,他难耐地动了动手腕,仰起头想去碰晏伽的嘴唇,眼神已然开始迷乱:“一起……一起做可以生小狼的事。”
晏伽松开一只手,向下滑去,“好,那我们就来做。”
顾年遐面红耳赤,“可是我生不出小狼的。”
“无妨,反正你都说了,我们也不是冲着生小狼去的,只是要做些生小狼才会做的事。”晏伽低笑,“乖年年,嘴张开。”
顾年遐微微启开唇舌,立即被一片濡湿封住,哼声被尽数堵回喉咙。
晏伽亲吻的时候并不闭眼,只是全神贯注看着顾年遐陷入沼泽的脸,每一处都沾染了他的气息,从头到脚变得柔软起来。
“夜还长呢狼王殿下,既然你这么想跟我好……”
晏伽的手,是顾年遐见过最好看的手,无论是挽剑、拨弦、结印,亦或是像此刻一样揉捻红豆,那修长的手指都十分游刃有余,再顺着雪原的轮廓,拨入隐秘的蒲苇。小狼的狼尾早已潮湿一片,黏腻得如同晨起原野的露水。
“那我就来教你,何为真正的双修。”
【作者有话说】
致审核:jt口嗨,生不了小狼。
真的是正经双修
怀钧在典礼之后的第三天赶来了蘅宫,他用了两日处理完手边积压的事务,得空喘息,便马不停蹄地御剑过来。
彼时晏伽正在廊下教顾年遐写婚书,发现小狼竟然写得一手像样的行楷字,而且写他名字时是最端正好看的,像是认真练过。
“你这字儿……”
还不容他细想,就听见怀钧的声音:“师父!”
怀钧兴冲冲收了剑跳下来,奔到晏伽面前:“您在这里待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呀?”
顾年遐在一旁不高兴了:“他才不回去,这里很好。”
怀钧瞪了他一眼,接着对晏伽说:“师父,您递消息回来说顾氏新王即位,就是他吗?”
晏伽点头:“如今他是顾氏族长了,你又作为越陵山掌门,彼此也都收收小孩子脾气,少拌些嘴。此次叫你来是有正事,有关不周山中、历任掌门都须得知晓的秘密。”
怀钧一愣:“就是乐师祖曾经教给您的那些?”
“正是。”晏伽道,“先进去吧,年年设了待客之礼。你是越陵山掌门,顾氏理应为你接风洗尘。”
怀钧无疑是几十位越陵山掌门中最为不待见北境狼族的,三年前的误会对他来说尚且是个别扭的心结,就算亲口听到晏伽说当年另有隐情,心中也难免不舒服。
不过大概是爱屋及乌,顾醴对怀钧一见面就分外喜欢,宴席间赞不绝口,尤其是怀钧拿出随身带的贺礼时,直夸他乖巧懂事,必定是随他师父了。
在顾醴眼里,无论晏伽行事多么混账、多么肆无忌惮,都当得起一个“乖”字,怀钧亦然。
“有些误会,如今也都该说开了。”顾醴举着酒杯笑道,“来,老身先饮了这杯,诸位随意。”
怀钧来之前压根没想过会受到如此隆重的招待,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直到宴罢时,他已经完全放松下来,觉得自己从未过多接触过的北境狼族,如今看来也并不像过去想的那样蛮横无理,反倒格外注重礼节周道,崇尚礼乐、钟鼓、玉器,比仙道中一些名门都考究许多。
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三年前那只白狼究竟是何来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