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事。那二位挑来的人也大多如此,看来我们所想大同小异。”
少年羞赧地笑了笑,想来是习惯了温哲久说话不留情面,并没有什么愠怒之色。
“怎么,你以前不是很看不上那些平庸之人的吗?”晏伽问道,“你第一眼见我,那白眼都要翻过山去了。”
“我如今也看不上你。”温哲久淡淡道,“你一向不知死活。”
晏伽对此全当夸赞:“过奖了。不过那两个憨货到现在还没露面,做什么去了?”
“不知道,但据说他二人都接下了论剑帖。”温哲久道,“静观其变吧。”
桑岱还在摆弄那木牌,忽然顿了一顿,凝神怔住半晌,对晏伽说:“怀钧正在附近,问我在哪里。”
晏伽想了想:“叫他来吧。”
桑岱懒得出奇,只在传音灵阵中告诉了怀钧具体方位,至于旁的,他倒不是刻意隐瞒,只是一个字都懒得多说。等怀钧推门进来的时候,先是被满屋子的人吓了一跳,接着视线缓缓落在晏伽身上,神色有些愕然:“师父?”
“没想到?”晏伽乐得看自家徒弟这措手不及的样子,“那你以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吗?”
怀钧急忙撇清自己:“没有……师父,我没有!”
“哦,你没有。”晏伽点点头,也不再追问,“罢了,我有事和你说。”
怀钧走过去,恭敬行礼:“您说,师父。”
晏伽从自己腰上解下木牌,十分郑重地递给他:“这个给你,以后若有什么要紧事,就拿着去找展煜或者萧九,另有一些场合,持此物百无禁忌,能帮你的忙。你够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用。”
怀钧不明所以,却还是双手接下:“好,多谢师父。”
温哲久没什么表示,反倒是顾年遐眼底划过一丝阴霾,盯着两人交接木牌的手,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微微握紧。
“惟竹他们呢?”晏伽问道。
怀钧道:“林师叔和苏师伯都到了,此时在城中客栈,我们商议着在盟会开坛那日再露面。凌师伯守在越陵山,臧长老要出关了,这个当口不能没人,而且越陵山也不好让丘师伯一个人留守。”
晏伽想起丘屏的腿,未免有些怅然。他这些年不是没找过起死人肉白骨的疗愈之法,但到了这种境地,他才明白这世上终有踏破铁鞋也做不到的事,年少的狂妄与傲骨犹存,却再也不如当年那般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回去跟他们说好,明天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