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救命你就会来吗?我想你快点回来。”
“你……”
晏伽被气得冒烟,却也无可奈何,他的确是这么和顾年遐说过,虽然本意并非如此。小狼根本用不着呼救,对此一知半解,只以为这么喊他便能马上赶回,简直胡闹。
“往后等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支撑不住再喊救命。”晏伽对他说,“这不是随便喊来玩的,否则我会以为你真的出事。”
顾年遐乖顺地点点头,蹭他的脖子:“我以为想见你才要这么喊。”
“你这么喊要吓死人了。”晏伽掐了一把顾年遐的脸,“我得罚一罚你才能长记性。”
顾年遐跳到他身上,两条长了许多的腿盘在他腰上,眨着眼睛问道:“你要怎么罚我啊?”
“不能打屁股。”晏伽说,“要不然你太舒坦。”
顾年遐一撇嘴,脸埋在他领口:“可以打的……”
晏伽把他往屋里一扯,确信这会儿不会有人来打扰,只锁了门,又落下了床帐。
“这屋里春风吹来得早。”晏伽轻轻按住顾年遐的脖子,俯视着他,“春水怎么也这样多了?”
顾年遐别过头,难耐地扭了扭尾巴:“谁让……你一直亲我。”
“不是说得罚你吗?”晏伽掰正他的脸,“自己过来亲亲我,我高兴就不罚了。”
顾年遐倒不怕他罚,亲一亲自然还是很乐意的。他凑过去温吞地亲吻晏伽的脸,接着又移到嘴唇上,很生涩地碰着。
很快,愉悦的捣年糕声变得有些凌乱,小白狼口中渐渐变成了讨饶的话,晏伽被他这样子哄得心满意足,晃了晃小狼崽,问道:“撑不住了吗,年年?”
捣年糕时,年糕自然也会有些耐不住。实在受不了,于是开口求饶,叫他停下。
晏伽不为所动:“你这样我怎么停?”
屋里点着炭火,暖意很足,顾年遐被他激得不得不凝出了许多冰魄,剔透的冰花落在小狼圆鼓鼓的肚子上,很快又化成水,最后实在分不清那些水各自都来自何处了,晏伽逼着顾年遐说清楚,然而小狼晕头转向的,也讲不明白。
晏伽就是故意的,他是个坏透了的人。
“冰化了。”顾年遐小声说,“尾巴都湿了……”
晏伽捏他的耳朵问:“你说,真的只是冰化了才湿的吗?只是些许冰凌,化开会有这么多水吗?”
顾年遐的尖牙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