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头,可是那里不是只有竺师叔一人所在吗,为什么雷劫却是在望雪峰?
东黎懒洋洋的躺在屋顶上,掀起眼皮子瞭了一眼雷劫的方位,哼笑道:“臭小子。”
格丽蕾丝死了,甚至连尸骨都没法留存下来,徐妙妙站在一片诺大的焦土之中,青丝散乱,发带早就在对抗雷劫的途中便断掉了,身上的衣袍满是破洞,看起来脏兮兮的。
徐妙妙浑身狼狈不堪,但是脸上却带着一抹轻浅松快的笑容,漆黑的眼眸中氤氲着淡淡光辉。
他看起来很不好,但却又看起来很好。
将韶光剑往半空中随意扔去,右脚轻踩,整个人轻飘飘的立在韶光剑上,心念微动,疾速的飞向乾元殿。
东黎早就在乾元殿的屋顶上等待自家的亲亲徒弟了,见到远处的一个黑点逐渐放大看到人影,他随意的抬起手挥了挥。
徐妙妙纵身一跃,站立在乾元殿顶上,对东黎手执弟子礼。
“恭喜,你体内的绝情蛊终于完全破除了。”东黎笑吟吟的说道。
“让师父担心了。”
东黎单手撑着下巴,颔首说道:“你找我是不是来问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
徐妙妙深深的看了师父一眼,“是的,恳请师父告知徒儿。”
然而东黎却摇头了,“你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样,难不成现在就要冲过去救人吗 。”
徐妙妙不语。
见亲亲徒弟似乎是有这个念头,东黎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徒弟,你不要告诉为师,你真的有这个想法啊?!”
瞥见对方的神情,东黎无奈的扶额,“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我送给他们的双鱼玉佩还没有感知到能够危及生命的危险。”
听到师父的话,徐妙妙脸上的神情总算是没有那么紧绷了,他开始问起心中的疑惑,“师父,竺师叔的事你是否参与其中了,还有诸位峰主……”
“这件事只有我和映雪知道,其他人并不适合知晓。”东黎淡淡的说道。
徐妙妙点头,“我明白了,师父请小心其余门派。”说罢,他便告身离开了。
望着徐妙妙离开的无情背影,东黎忧愁的叹气,“真是越大越不好玩了。”
昆仑虚常年埋没在寂静之中,然而今日却是四处可闻隐约的交谈声,天空之上更是汇聚了数不清的出行灵器,飞剑……
各色服饰的门派弟子来来往往的进出蜀山派的入口广场,以往单一的蜀山派弟子服饰现如今仿佛凝聚了七色彩虹,白的、棕的、青的、黄的……五颜六色看的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蓦然间一艘庞大富丽的宝船从天而降,宝船上赫然是玄宝门的门派徽章,柯利弗德微笑的站在船头,猝然他抬起头,只见一缕缕青绿色的幽光交织成巨大的飞毯,飞毯缓缓降落,站在上面的皆是天心派的女修。
张怜面无表情的站在巫云妃身后,她似是不禁意间和柯利弗德对视了一眼,随即又轻轻的交错。
没有人发现他们的目光有一刹那交接。
紧随其后的便是金顶寺,再之后是神农门,由于神农门道场沦陷,来的人只是三三两两小猫支。
特异局是最后出现的,霍候轻轻扫视在场的所有门派,眼神深不见底。
徐妙妙率领着一众蜀山派弟子整齐划一的站在偌大的入口广场处, 蜀山派弟子彼此之间的站姿极其规整,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条直线,他们身上所穿的蓝白色道袍被凌冽的风吹得狂舞不止, 佩剑竖立在身后,静静的站在徐明明后面。
由于刚过金丹期天劫, 徐妙妙面无表情,浑身的气势甚至还带着几丝独属于天劫的迫人威压,他抬起头,淡淡的望着其他门派。
巫云妃身着青衣,素手执起被风吹拂到脸颊上的发丝,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小年纪便已经是金丹期的徐妙妙,不仅赞叹道:“这徐妙妙的天赋真是我生平仅见的高,日后这蜀山派可真是不得了了啊。”
张怜垂眸,远眺身子挺拔的徐妙妙,对方现在已经是金丹期了, 不会有人会因为可笑的年龄问题而去质疑他,因为无论披着多少中国人独有的谦和皮囊, 但在修真界永远都遵循着弱肉强食、实力为上的丛林法则。
“弟子多有不如。”
巫云妃红唇微扬, 面若芙蓉,雪白手指好笑的点在张怜的额头上, 柔声说道:“你呀, 还是那么要强,不去与那徐妙妙相比, 你也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天才。”
可是只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