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被揪住。
此时,路枝枝玩着他衣服上的扣子,眼睛垂着,告状道:“委屈。”
纪尧光又将她抱紧了几分,掌心抚在她的发顶,鼓励她表达:“宝宝很厉害,能够察觉自己的情绪说出来,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他又引导着问:“那为什么会有委屈的感觉呢?”
路枝枝不说话了,但纪尧光不催促,就静静等待,过了好一会儿,路枝枝才说:“因为没有人相信我。”
她把刚刚的情形跟纪尧光复述了一遍,虽然遇到不会说的词卡壳了几次,但都在纪尧光的适时补充下,还原了来龙去脉,从她为什么想做蛋糕、做蛋糕的过程,到刚刚发生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纪尧光见她眼周的红肿消退了许多,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尖,“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没有憋在心里,也没有什么都不说任由大家误会你。”
“可是我没法证明,不是我放的药。”
“不需要。”纪尧光十分肯定的告诉她,“你永远不需要向别人证明自己。如果雅安说是你放了药剂,那么就请她拿出证据证明她的话。”
路枝枝懂了,她刚刚差点就掉入自证陷阱。
“还有,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要只哭。”
“那?”
“打人会吗?”纪尧光拿着她的小手贴在他的俊脸上,“像这样,谁欺负你,污蔑你,说你不好,你就打在这个位置,用力打。”
路枝枝以为自己幻听了,有这样教育孩子的吗?啊?
但她心里又奸爽奸爽的,怎么回事?
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吗?
纪尧光的‘心理辅导’让路枝枝心中的不舒服消散了不少,她看向那边,见队员们此时也都从树化状态恢复,厉沉钧正在给队员检测精神力状态,而雅安正在众人中间,一脸乖巧的帮忙打下手。从第三方的视角看过去,她俨然已经融入了这个集体。
路枝枝没精打采的垂下眼,刚刚调整好的情绪又在看见他们‘其乐融融’的场面后有些波动。
她吸吸鼻子,趴在纪尧光肩膀上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困,要上楼。”
“好。”
纪尧光带她回房间,路过厨房时,他看见雅安抿唇害羞的站在厉沉钧身旁,正和莱昂艾力他们说着什么。
他的眼神变得很冷,但稍纵即逝。
安顿好路枝枝后,纪尧光回了自己房间一趟,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