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对路枝枝宠爱有加,只是路枝枝的心上却始终埋下根刺。
因为那天之后,厉沉钧也没有调查到底是谁在蛋糕里下的药。
所有人对雅安日益熟路起来,仿佛那天发生的事只是路枝枝一个人的梦魇。
为此,路枝枝不再粘着厉沉钧,每天当他从外面回来时,她也不再扑进男人怀里,不再笑着跑过去迎接他。就连厉沉钧主动来抱她都不让,甚至连话都不跟他说一句。厉沉钧本就是冷性子,话一向不多,面对这样的路枝枝,他竟有些束手无策。两人就这样开启了‘冷战’。
纪尧光将路枝枝的小别扭看在眼里,但因为和厉沉钧有过共识,所以没有说什么。
这天,厉沉钧照例带队出门,雅安拿着他的外套早已等候在一旁。
她这些天一直很殷勤的黏在厉沉钧身边,和路枝枝对厉沉钧的冷淡形成鲜明的对比。
厉沉钧接过她递上来的外套,面无表情道:“以后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
雅安的笑容僵了一下,说:“我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报答您收留我...”
厉沉钧没接话,不动声色地看了艾力一眼,后者立刻说:“说起来,雅安,昨天我们看见一个人,他身上也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哨子诶。”
雅安微怔。
这哨子是他们族人用来互相联络的工具,艾力说的难道是她的族人?
艾力也没在意她的反应,继续道:“那人好可怜,失血过多,不过这种世道,这样的可怜人很多啦。”
雅安忙问:“那人长什么样子?”她问完发现自己语速有点快,又干笑了两下补充道:“我是说,会不会是食戮者,他们很狡猾的,会躺在路边装死,有人上当就会被他们攻击。”
“长得...”艾力看向厉沉钧。
钧哥也没告诉他那人长啥样啊,男的女的他也不知道,因为这完全就是一个捏造出来的人。
厉沉钧不紧不慢的接话,对雅安道:“没走过去看。怎么,是你的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