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路枝枝的脸,指腹又顺着她的脸颊抚摸到脖子,然后缓慢的摸向她的后颈。
然而在摸到那片光滑细腻的皮肤时,厉沉钧怔住了。
“你没有腺体?”
“腺体又是什么?”
路枝枝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多,显得很无知。作为幼崽,她可以问东问西,可她现在是个大人了,老问这些听上去是常识的问题有点丢脸。
于是她学着他的样子摸上了男人的后颈。
厉沉钧浑身一抖,口中泄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对不起,是弄疼你了吗?”
路枝枝吓得赶紧收手,却被厉沉钧攥住手腕。
他的声音有些抖,但拉着她的手又放回自己的后颈处。
“不疼。继续...”
路枝枝身子往前探了一些,白嫩的指尖摸到一片微微凸起的区域,那片区域不大,温度却很高。她的指腹在上面划了两下,又、指甲不小心轻轻剐蹭到,再度引起厉沉钧的颤栗。
她侧头去看他,只见男人已经整张脸泛红,像高烧一样,一向清明冷酷的黑眸此刻正失神地看着自己。
“厉沉钧。”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你怎么了?”
男人拼命忍着拥抱住她的冲动,嘴巴微张着喘息,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下腹一阵阵紧绷的发痛。但厉沉钧什么都忘了,只记得要轻,要慢,不能吓到她。
于是他缓慢的伸头,轻轻含住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碾压,厮磨,轻咬,吸吮。
路枝枝被他吻的好舒服,一知半解的闭上眼,以为这就是净化必须的步骤。
两人在咸湿的海风中接吻,原本静止不动的海浪在此刻随着主人的心境,一涨一退,充当宁静平和的背景音。
少女的发丝被风扬起,男人的大手捧着她白皙的小脸,极致温柔的吻着她。
厉沉钧含住她的舌头,下一秒又克制着退开。
他鄙视自己。
因为他知道路枝枝什么都不懂,像一张白纸。
他教她什么,她就信什么。
他的眉骨高,眼型狭长,时常给人锋利冷漠的感觉,但笑起来时眼下厚厚的卧蚕又显得很温柔。
如果厉沉钧此刻照镜子,会被自己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表情吓一跳。
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对她说:“刻印我,可以吗?”